他轻笑的抚摸她的唇。「有没有不能呼吸的感觉?还觉得非常恶心?」
轰然一阵气血直冲颈子以上的部位,她整张脸热烘烘得像野人谷的地热,足以蒸熟生鸡蛋……咦!慢著,她在不好意思什麽?
吻代表不能呼吸,那麽她每晚的鬼压床不就是——
「你装神弄鬼吓我很好玩呀!你晓不晓得胆子小的人会被你吓死。」睡眠不足可是美容的一大杀手。
她肯定憔悴不少。
「我是情不自禁,你太甜美了。」他趁著她忙著生气的空档又弯腰一啄。
没办法,她太娇小了,要她踮脚不太可能,而且小小的脸孔正写著:逃。
她感觉自己脸又红了。「是谁说我还没长大,你……你有恋童癖呀!」
「二十一岁不小了,至於你十六岁的发育还不难接受,涩涩的果子别有一番滋味。」他伸手一覆。
「你批评我的身材?!」在台湾,她可是小波霸,谁敢说她没胸没臀。
一心消化他的评语,她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手在干麽,因为修女服不算太薄,一时没有胸部被偷袭的实质感。
颇有重量,圆润饱实。「我是在赞美你有不老的本钱,拥有孩童般令人爱不释手的肤触。」
「你管我,我的皮肤又不是你的皮肤,东方人的肤质一向比西方人细致。」怎麽身体也跟著热起来?
「有道理,西方女子的皮肤是粗糙了些……」莫斐斯的呼吸变得有点重,下腹微疼。
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但不是此时此刻,还不到时候。
英气的眉微蹙,「你有过几个女人?」
照理说不该在意,可是心口泛著酸,不问一问不舒服。
「不多。」他含蓄的回答。
「各人的标准不同,所谓的不多是多少?」她有打破砂锅间到底的特质。
「不超过五根手指头。」他含笑地望著她酸酸的表情,知道自已不会太辛苦。
对於女人,他真的没太大感觉,就只是女人而已。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大学里讲师的妻子,大他个十岁有吧!是她主动邀约他在宿舍发生性关系,持续两年她都是他的唯一性伴侣。
後来他与另一名女同学研究一门课时,她的刻意撩拨掀起小小火花,於是乎他有了生命中第二个女人,温度不低不高。
一度,她以找不到住宿地点为由搬去与他同居,可不到两年时间,又一副惋惜的口气说她要结婚,两人已有长达十年的不伦关系。
对於性,他没有很深的道德感,每次都是女人主动来找他,而他若有需求则会接受几次,大部份时间他会拒绝,他不是追求肉欲快感的人。
女人满意他床上的表现,却受不了他完事後的漠然,因此其间有一、两个女人和他过往从密,但是不久之後就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