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她倒是视若无睹的抹吧台、擦杯子,无视他孤军奋战的求救讯号,真是太无情了,他非哭给她看不可,看她的心是不是黑了一半。

还有narciss……

呃,算了,他不敢招惹他,那人像冰块一样没什么感觉,指望他还不如自救来得快。

“k,我要吃牛肉炒饭和南瓜汤。”蓝凯月快饿扁了,大肠小肠抢着咕噜咕噜。

“意大利肉酱面和香草番茄汤,你要不要?”一张笑脸从厨房探了出来,眉弯眼也弯。

“你……你虐待我。”她要吃饭不要面,早午餐的泡面吃得她快吐了。

k不管她反对地将意大利肉酱面和香草番茄汤放在托盘上,交由jas端到她面前。

“老规矩,不接受点菜。”他高兴煮什么客人就吃什么,没有例外。

小酒馆的特色是不需要nu,老板最大。

“老顾客不能通融吗?”她恨死了他的原则,老害她吃到怪东西。

他笑了笑指指她面前的食物。“显然你还不够老,认命点别埋怨。”

“巫婆。”她恨恨的叉起一口面往嘴里塞。

“抱歉,我是男人。”而目前他无变性的考虑。

小酒馆内,低低切切的钢琴声诉说着旅人的寂寞,好像心中有填不满的遗憾不知告诉谁,寄情琴音传送至远方,那位如海芋一般的美丽倩影。

这是一个寂寞人与寂寞人相聚的地方,隐藏着悲伤和故事,墙上的老相片反映出怀幽的情思,叫人忘也忘不了。

矛盾的是,它一点也不令人感到寂寞,反而是种解脱,来到这里的寂寞人反而不寂寞,因为过多的寂寞冲散个人些微的寂寞,所以它不寂寞了。

只留下笑声。

“你的酒。”

望着那杯蓝得见底的清冷饮料,蓝凯月不满的情绪再度爆发。“老板,你们店里是只有蓝色月亮还是对我个人名字的偏见?”

瞪着herit,她和k“理论”起来。

“你问herit,我一向不过问她的工作。”他把责任推给随兴的员工。

小酒馆还要继续营业,他不想少了屋顶遮风蔽雨。

老滑头,转得真顺。“小美人,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尽管提出来,有时我也想换换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