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想到了前前前前前前男友——康剑南,既然分手那年他都肯拿钱资助她圆梦,再拿个两、三亿供她再创高峰应该不成问题。

她是这么想的,因此回到令她痛恶至极的出生地——幸福镇。

“我看你出去和她谈谈吧!她一直站在门外不走,恐怕会引来一些流言蜚语。”外头太阳大,晒久了也会不适,徒增麻烦。

“你真的放心我和她独处,不会吃味?”他可不想因小失大,因为一个过去而毁了进行时恋情。

长臂一环,康剑南从后环抱住全身香喷喷的女友,下巴枕在她雪嫩的香肩,鼻子一翕嗅呀嗅的,贪婪地闻她的自然体香。

但他的头发还在,没有因为达不到三夜三夜下不了床的承诺而剃掉。

男人真的只有那张嘴厉害,第二天就腿软的人反而是他。

不过不是拼过头肾亏,而是不小心喝到过期牛奶,他拉了一整夜,差点脱肛,虚脱地躺在医生女友的大腿,接受她的治疗。

“会吃味,而且也不放心,不过她若因脱水倒在你门口,你不能不理她吧?”

就算是陌生人也会伸手援助,何况是认识的人。

他咕哝了句,“麻烦。”旋即又正色道:“我先声明喔!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你不能乱栽赃,说我难忘旧情。”

“别让我看到你主动。”一个巴掌拍不响,若一人无意是强求不来的。

“什么?这很难耶,万一她忽然跌倒,我不能扶她吗?”主动、被动的界线非常难分,人家硬要往身上倒,他总不好退开,让人家跌个狗吃屎。

蝴蝶羽翼般的睫羽扇呀扇的,秦雪缇状似平静的一瞅。“那就要考验你的智慧,看在你的心中,是她比较重要呢?还是天平另一边的我。”

“哇!你这根本不是考验,而是拿刀子抵在我背后,看我敢不敢背叛你。”在她的监视下他要是敢造反,无疑是自找死路。

“知道就好,亲爱的,保持距离,以测安全。要是你让她吻到,我就离开你。”不让他拖拖拉拉,她狠心地将他推出门外。

愣了下的康剑南来不及发声吼人,人已在门廊底下,他脚上穿的是蓝白拖,上身还算正常,是休闲上衣,可下半身是不好见人的夏威夷短裤。

这对爱美、注重形象的他可是不能忍受的穿着,他下意识地想取出镜子和梳子,口袋却空空无一物,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再回头一看,他娇艳如花的女朋友,一脸促狭笑意地一送飞吻,举手一挥的手指间正夹着他的小圆镜和尖柄梳。

她……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