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呀!

“我说玄漠大将军,你家娘子该管管了吧!”置身事外的态度太可耻,令人发指。“不关我事。”一句话撇得干干净净。

他会得了内伤不意外,全叫这对不负责任的夫妻给气的。“尽管当闲人好了,近日你家娘子驿星动,别来找我卜卦占测。”看你紧不紧张。

“猫儿,你想去哪里?”表情微阴,玄漠没忘上因为了追回新婚夜逃脱的娘子花了多少时间。好样的,你敢出卖我。“人家哪有,你别听奸人挑拨离间。人家爱死了你夜里的勇猛。”

轻挑的勾唇送媚,耳根泛红的反倒是昂藏男儿。“瞄瞄,这话留着房里说。”

“啊!你好死相哦!大白天就要人家入房恩爱,你好急呐!”她巧笑的投怀送抱,玉腿轻勾地磨着他腿际。

“娘子……”他以手制止她的烟视媚行,对她的妖媚笑容有着宠溺的轻喘。

“漠,人家最爱你了,你爱不爱我?”双手环于他颈后,她故意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引诱。

“爱。”理智逐渐由迷离的眸中抽离,他在爱妻的软语里几乎失去自制。

一桶及时雨冷飓飓的泼下。“玄漠呀!小心美人计,你不打算再花上三个月千里寻妻吧!”个中甘苦、倒霉他也很清楚,因为他被抓去帮着寻人。

玄漠的黑瞳立即如雨后山头般清冷。“小尘尘,你皮在痒。”毒哑他是顺应天理,偶尔也该做件好事。

“祸福与共嘛!小师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必苦海独游。

这些年跟在九王爷身边是多了不少历练,心智上的成长让他已不复当年的畏缩,人必须在红尘中翻滚方知世道凶险,人心难测。

也许他面对她仍存在着幼时阴影,但是他不再是借懂无知的少年,明目张胆的叫阵是愚蠢行为,会扯后路才是聪明人。

进退皆宜。

“你……”话在舌尖未出口,腰间铁臂倏地收紧。

“打消你此刻的念头休想离府,安份的猫儿才不致挨揍。”玄漠的眸中写着警告。

曲瞄咯咯咯地轻笑,“你才不舍得我受一丁点痛,你爱惨了我。”

胸有成竹、有恃无恐的口气令人发火,可是正如她所言,不轻易爱人的玄漠一旦付出真情是排山倒海,只怕爱不够她哪舍得横下心伤害她。

所以他是满脸无奈地搂着她,一言不发地瞪着她。

“木头就是木头开不了花,女人家一旦有了身孕,你想她还能走多远。”玉浮尘意有所指的一脱大腹便便的徐兔儿。

玄漠了悟的一笑,“阴阳先生所言甚是,你算算看我头胎儿女几时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