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要他动手,真有些实行上的困难,一个不小心碰触到她的重要部位,只怕十次都不够他死,人埋了呼吸还在,半死不活。
「如果我因你的假清高而冻死,你知道到什么地方来负荆请罪。」他没那么纯情。
地狱。
脑海中浮起这两个字,安德烈暗笑自己的「矜持」,她是怎样的人他还不清楚吗?何必为了一丝顾忌犹豫不决,她的命比较重要。
心神一定,他就著微光拉下毛毯,慢慢地解著她的衬衫衣扣,一件一件卸下……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有遐思,绝对要维护身为男性的尊严,她的身体和平常的女人一样没什么特别,虽然圆润些、滑嫩些,活似刚出炉的乳酪令人垂涎。
但是——唉!受控制的是大脑,不受控制的是生理反应,美色当前怎么可能不冲动,除非他不是男人。
「安德烈,你的手在发抖。」他打算要脱到几时,不晓得她的体温越来越低吗?
「我也冷嘛!」其实他浑身滚烫得很,为指下肤触兴奋不已。
「冷就脱快一点,抱在一起就不冷了。」唐莲华忍不住要埋怨他的拖拖拉拉。
抱在一起……光想到那画面,气血偾张的安德烈不由得加快速度,解开她最後一件蔽体物——「咦!你有刺青?!」居然刺在大腿内侧,相当贴近女性私密处。
不由分说的妒意酸了他的心,很不是味道的盯著那朵造型独特的小花,旁边还有类似三头蛇的怪图样,盘绕入她的私人花坞。
太可耻了,替她刺青的家伙一定不怀好意,存心要占她便宜,什么地方不好刺偏挑这个惹火位置,分明心有恶鬼想一亲芳泽。
若是让他撞上那心怀不轨的混蛋,他铁定要狠狠的揍上一顿,怎么舍得在美丽的肌肤留下印记。
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啊!你干么踢我,你不是说你没有力气了?」该死,她又骗他了。
木板真硬。
唐莲华冷笑的补上一脚,「我都快冷死了你还摸什么摸,准备改行摸骨算命吗?」
这头没廉耻心的猪。
「别又来了,我是担心你有骨折顺便检查一下。」他心虚的不敢看她。
树屋本来就不大,专为小孩子体型而建造,突然间塞进两个不算矮的大人当然拥挤,她的一踹害他撞上树屋木板墙,头再硬也会发疼。
「你认为我该不该相信你的话呢?」拉上毛毯裹住身体,她不齿的一睨。
「早说你是冷血无情的女人,过了河一定拆桥。」安德烈缩了缩身子,这下他可没希望抱在一起。
「如果某人的手规矩一点我会善待他,可惜知人知面不知心。」身子暖了,头却有股晕眩感。
应该不是毒血的缘故,红白锦斑蛇毒性不强,顶多令人昏迷不致死,何况她排出了大半毒血,照理来说不该这么虚弱。
莫非淋了雨寒气入身,头晕脑胀的使不出气力。
这话说得安德烈火大。「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摸一下会少块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