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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饿。”为了办案,他一忙起来常常三、五餐未进食,滴水不沾。

“喔!”真难吃,一点味道也没有。“风二哥,那个人会不会死?”

净水想到的是他们救起的老汉又肥又胖,要多大的棺材才装得下呀!而且没八,九个壮汉,恐难抬棺下葬。

“暂时死不了。”若能找到好大夫,他的伤势不难医治,伤口并未伤及要害,都仅是皮肉伤,血一止住便无大碍。

之所以昏迷不醒的原因,在于体积庞大和失血过多,加上久无人发觉,失温的情况严重,才会看起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那我们送他回家后,可不可以到酒楼大吃大喝一顿?我好想念你上次买给我的烤鹅腿。”真要命,她嘴馋得快收不住涎液。

吃了几百年的素,她一开了荤就没办法止住美食的诱惑,虽然不像瓶儿那般贪吃,嗜吃如命,但一旦尝到人间美味,她还是在引诱之下沉沦。

难怪那些妖呀、半仙的修不成正果,光是面对令人垂涎三尺的诱因,谁还有心修练,留在凡间当散仙犹胜当个仙规甚严的神。

风妒恶失笑的摇着头,“你不是说烤得太油,让你满手洗不掉的油污?”

“越油越好吃嘛!我一尝那味道就欲罢不能,满口生津地想再咬一口。”一回想起鹅腿的滋味,她眼微眯的露出神往表情。

“好吃丫头,小心和后头的老叟一样痴肿。”他打趣着,语多笑意。

她一嗔,笑捶他臂膀,“不来了,你欺负人家,怕我吃垮你对不对?”

虽然他爱唠叨,喋喋不休、管东管西像个管家婆婆,可是在衣食住行上却对她相当慷慨,举凡吃的用的他都不假手他人,替她备得妥妥当当。

一路上走来,她不曾再露宿野外,即使错过宿头也会向民家借住一宿,酒楼、茶馆、客栈是他们最常歇脚的地方,所有花费全由他一人支出,说来她还真有点过意不去,老是让人破费。

“小净,别乱晃,小心跌下来。”他一喝斥,连忙扶住晃动的纤腰。

“咯咯……你搔到我痒处了啦!有你扶着我不会往下掉……”净水咯咯直笑,未着鞋袜的雪足晃呀晃地蹭着宽厚晌瞠。

他气息微乱的抽了口气,手臂打直稳住她乱晃的身子。“不要顽皮了,就快到村落了,要端庄点,别让人笑你长不大。”

“端庄?”她侧着头,闷笑地弄乱他束起的发。“有哪家的姑娘会坐在男人肩上,嘻嘻哈哈地和他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