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有骨气,不要唯唯诺诺,心不甘情不愿。”她在鸡蛋里挑恐龙细胞。
他真想仰天长啸。“是。”
“你是我人妖弟弟的翻版呀!有气无力地像个娘儿们。”咦,没个性。
他措措自个的鼻头。“人妖?!我?”
“有意见吗?”左天蓝穷凶恶极的一瞧。
这一招用着么弟天青的身上相当受用,她一瞪他马上噤声,没想到欺善怕恶是人之通病,风至野立刻,一凛地猛摇头,不敢说她就是娘儿们。
石虎在一旁想笑却又忍得很辛苦,她的暴力是出了名的悍,他宁可憋到脸扭曲成一回肉瘤,也不愿因一时之误而遭殃。
得罪小人,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得罪女人,挫骨扬灰,尸骨无存。
而她两者身分皆具。
冷吟堂的沈千原正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七义堂兄弟的暴毙虽非他所为,但是他难辞其咎。
至今他仍搞不清楚堂内剧毒从河流出,经地盘查后发现不少毒奕短缺,而且都是那些致命难解的毒素,但近年来已经几乎不再用此恶毒方式惩罚叛徒。
“帮主,属下失职。”
风似默背对着他,昂立的挺伟身躯散发冷傲的气息,他耍弄着一只造型怪异的蓝紫色水晶,说不出的威严令人心强。
“七义堂的堂主已自清处分,至于你……”他厉声地说道:“你太轻忽了。”
沈千原坦承道:“是,我的确有错。”他没有管好手下;因此让冷吟堂蒙羞。“请帮主责罚。”
“现在不是归究责任的时候,最重要的是找出遗失的药剂,蓝天帮正处多事之秋,凡事要谨慎小心。”
今国际刑警的介入如雪上加霜,内贼未除、赤龙会的逼近,使得其他帮派亦蠢蠢欲动,想分食蓝天帮这块大饼。
腹背受敌,他的施展空间相对的窒溢,游龙困水抖以飞天,缚手缚脚无法正面起冲突。
“属下会尽力找回失物。”
“嗯!”
隐隐作痛的背让风似默的剑眉微敛,为了断绝冷夜衣的痴念,坚持不让她有上药酒去淤血的机会,结果苦了他的背。
夜衣对他而言只是一名手下,不具任何意义,就算她曾是他的女人,但也仅仅是供发泄的女体而已,不带半丝私人情感。
礼物终归是礼物,一旦失去了新鲜感,不过是主人丢弃的一件物品罢了,永远成不了最爱。
“啧!命真大,居然没摔死你。”手一抛,左天蓝奚落地嘲弄他。
接过一看,风似默眉尾微微上扬。“香蕉?”
“怎么,没看过香蕉呀!这是台湾特产水果,其是慰劳你的大难不死。”没多大伤害嘛!害她一颗心老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