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心惊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炽热的硬物似要冲进她身体深处,她两腿夹得紧紧的,不让他步步进犯,脑子里直想著该用何种方式脱身。

但是男人一使起蛮劲来是十头牛也拉不住的,她越想抵抗他压得越紧,如影随形地黏著她,趁她要抵抗,他横插一腿入她两腿间,以大腿摩擦她柔嫩腿儿,腰身有力地蹭著她,巨物昂扬,宛如猛虎出柙般叫嚣。

而她的手被制住根本动弹不得,十几种防身的毒药放在床头边、枕头下,构不著也无用武之地。

「……表妹语柔。」凤扬尘如入了宝山的寻宝人,一口一口不停地尝著人间美味。

闻言,水眸荡漾暗波。「你喝了?」

他呼吸急促地喘著气,低头隔著兜衣咬住微颤的小红杏。「拒绝不了,她……一直缠著我不放,赶不走、骂不跑,踹了一脚又泪汪汪的爬回来……向晚,你怎么那么甜,软得像刚蒸出来的白面团……爷的火快烧著头发了,你给爷灭灭火……嗯!真好,雪嫩若枝上梅,柔腻似凝脂滑,春盎双峰玉有芽,粉滴寸圆未破瓜……」

……未破瓜?他竟敢如此形容她?!「二爷,你中了春药?」「春药?!」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彷佛无法置信养在深闺的名门之后竟敢胆大至此,对他行苟且行为。

只是凤扬尘是何许人也,岂会看不出胡语柔的惺惺作态,明明眼中含著怒不可遏的忿然,偏又要装出温顺婉约,冰糖甜藕摆著不理,频频劝喝四宝元盅,不时探看书房外头有无下人走动,既心慌手段不光彩,被人发觉后会无地自容,又雀跃目的即将达成,就等药性发挥成就好事。

想必在来以前受人一番指点,外在风光的胡家实则早就掏光家底,孤注一掷的胡家用大半家产买下数船上等木材要运回南方出售,谁知船行一半遇到风浪全都翻覆,木材没了,还得赔载货的船只,最后一点底也差不多空了,只是死命撑著充阔户。

如今的胡家已是空壳子一座,迫切需要结一门豪亲转危为安,藉由联姻的亲家捞点本,好再一次东山再起。

凤从蓉穿金戴银一身富贵,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告诉亲朋好友她仍是富家太太,家境富裕得随便出手便是大把的金砖银块,家败是个笑话,她娘家凤氏可是一座大金山,岂会让嫁出去的女儿落魄到身无分文,靠人施舍过日,然后另一方面又想著把女儿给嫁进凤家,好光明正大瓜分凤家财产。

因此即使再不愿,胡语柔也要硬著头皮做一回荡妇,吃不了苦又好面子的她不想过受人白眼的穷日子,她认定以她的容貌哪需要用得上药,只要她勾勾小指噘个小嘴,哪有男人能不对她起邪念。

下药只是以防万一,确保此风流事能成,毕竟她是不晓人事的黄花大闺女,男女间的房事一知半解,再怎么样也要对方肯上勾,若是人家不赏脸给她难看,那她的清白名声毁了不说,连后路也断了。

「二爷的面色红润,眼底血丝密布,皮肤发烫汗直流,脉搏跳得甚快,此春药极为凶险,若不及时化解,恐有性命之忧。」向晚虽面泛桃红却仍说得不疾不徐,眼中不见即将失身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