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费了好大的劲才收服了这几人,使其认己为主,为己所用,又磨合了好一阵方用得顺手。

「不行啦!姑娘,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小的留了好久才留出最满意的胡型。」他修了又修,剪了又剪,好不容易才修剪出微卷的翘胡,见著的人都赞一声够神气,他得意得很呢。

「木清,姑娘头痛。」轻轻一睐目,木清就蔫了。

一抬头,肤似白玉的向晚明阵轻睐,眸子亮如星辰,小口盈盈一掀,兰芷香气溢满一室。

明媚颜,沁雪肌,美目扬玉泽,香腮若桃染,唇似朱丹艳色,秀发如云,恰似那梅花瓣上的一抹淡雪,美在嫣然一笑最动人。

已经十七岁的她出落得像一朵海棠花,柳眉如烟,眼儿生波流转著清玉光华,

她一抿唇,一扬眉,一瞋目都带著女子的娇柔与秀媚,叫人一看移不开目光,如饮美酒般醺然。

「剃就剃吧!姑娘顺眼就好。」谁叫他是个没胆的,姑娘的眼色一横他就不敢吱声了。

「二爷买马一事别让香罗知晓,否则我又不安宁了。」那个钱奴呀!把别人的钱财守得像自个儿似的,一毛不拔。

凤长京退位后,理所当然,凤扬尘这辈往上一提,身为家主的他人称凤二爷。

木清才要开口说好,一道桃红色身影像团火的闯了进来,没见到人先听到她泼辣的嗓音响起,墨铁打造的铁算盘往书桌上一放。

「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呀!向晚,你晓得我这些年被某人气得脾气越来越不好,和钱有关的事千万别瞒我,我不想一把火烧向你。」那是银子哩!不是扫扫地就有的叶子,谁敢跟银子过不去,她就跟谁拚命。

「才说著你,你就冒出来,阴魂不散呀!我这会儿不想瞧见你那艳丽无双的花容月貌,扎眼。」尤其这身显眼的红衣,艳得张狂。

「又不是我情愿长这样的,两,三年前还是清秀可看的模样,谁知这小蛮腰,还有这妖妖娆娆的身段和狐媚脸孔就这么找上我,我也不乐意呀!」害她这几年被训练得变了样,性格越见泼辣,才能把那些不要脸的登徒子赶到千里外。

现在有谁敢轻薄她,那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香罗媚眼一流转,两手可握的小蛮腰一扭,顿然风情万种,艳色撩人,丰润的朱唇再一噘,多少男人愿意死在她绮罗裙下,只为她回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