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大师亲自操刀的丁晓君变得既美且艳,媚眼如丝,娇笑动人,浑身散发致命的女人味,仿佛是世上最娇艳的带刺玫瑰。

他被蛊惑了,也深深着迷,陷入不可自拔的情海中,一日不能或缺她注入体内的毒素。

“非常有趣的论调,你不先确定自己有没有梦游的毛病?”嗯,还是她软馥的身子最好抱。

“梦遗?这是男人才有的生理现象吧!”她故意假装听错。

满脸宠溺的风间彻以鼻在她香颈一蹭,轻笑出声。“全让你榨干了,我一滴不剩。”

他以指摩挲丰艳嫩唇,朱丹颜色是他刚染上去的色彩。

“风间彻,你要我再踹你一脚吗?”皮太厚了,不痛不痒是吧!

他笑着揉捏她胸前粉蕊。“我爱听你在我身下娇嘤,更爱你意乱情迷双腿盘住我的腰催促,你温暖紧窒的包覆是我的天堂,没有你,我等于缺乏生命的泉源。”

“那你怎么还活得头好壮壮,你的过去可没有一个丁晓君。”这男人简直把腻人的情话说得跟喝开水一样,根本是妖孽。

她不想太放纵这个四处留情的男人,但是她才一拨开他包覆胸脯的大掌,他随即转移阵地,探向她的大腿,刻意以掌心摩挲。

非常淫靡的动作,他做来却十分自然,好像他摸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与他融为一体的自身,他爱着的是他自己。

“就是为了与你相遇啊,你这美丽胴体渴望我,一如我对它的饥渴,我们是天生一对,你是令我不能自遏的罂粟。”尝过一口后就沉迷。

人心是软弱的,她挣扎着放弃抵抗他侵入心窝的暖甜。“你打算何时戒掉?”

他失笑地吻上她光滑后背。“你听不出我在说爱你吗,晓晓,你是我戒不掉的毒。”

“你的爱能持续多久,保存期限到几时?”她没昏了头,轻易相信情场浪子的花言巧语。

丁晓君是自我防护心极强的人,从她寥寥无几的朋友数目来看,她不容易相信人,害怕受到伤害。

所以她避开一切令她不安的因子,选择独居,在她小小的天地里,她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她亲手筑起安全的堡垒。

“对我有点信心成不成?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说出‘爱’这个字,你是唯一。”以往的男女关系建立在性上面,他要的是肉体的欢愉,她们没让他有非这个人不可的感觉。

而她,一开始并不吸引人,连美女的边也构不着,以热爱美丽事物的他而言,她是不及格的瑕疵品。

可冥冥之中似有一条无形的线在牵引,明明她不是他会中意的对象,偏偏一靠近她就会失控。

现在他知道那是什么了,他的心,比双眼更早察觉,她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唯一?”她尾音微扬,满是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