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打不乖,我对你太放纵了,你才会爬到我头上撒野。”他要把大男人的魄力拿出来,让她瞧瞧他怎么把泼辣的女人驯成温顺的猫。

“风、间、彻,你死定了。”他最好先买好巨额保险,他会非常需要这笔理赔金。

闻言,他邪肆地勾唇。“死在你的肚皮上,我十分乐意。”

“下流。”她气得脸涨红,一双染怒的碧眸充斥着点点火苗。

人不下流怎抱得美人归,脸皮一厚天下无难事,他早该使出强硬手段,而非当个伪君子,明明想要她却装出尊重,由着两人在原地打转。

“阿彻,你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吗?”泫然欲泣的萝娜拽住他手臂。

风间彻略微一停,主动拉开她的手。“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你也不要联络我,我死会了,日后有造型上的问题,请找我工作室里的其他设计师。”

“阿彻……”他真能收心?

“抱歉,我要去驯女了,我家晓晓迫不及待想爬墙,我不赶快喂饱她……噢!女人,你要谋杀亲夫呀!”呼!她来真的,脚劲有力。

“你再说那些五四三,我直接断你三根肋骨。”他不要脸皮她还要做人。

他一脸无奈又带了点宠溺。“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们赶快回家,有人等不及……”

他从善如流,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

已经丢够脸的丁晓君恼怒地不想再开口,不论她说什么,他总能回以让人想入非非的下流话,她何必造桥让他通行。

只是,他别想日子过得太轻松,此时的羞辱她会加倍讨回来。

萝娜怔愕的看着那对男女,直到他们走出餐厅,才回过神看向跟她“同病相怜”被忘在座位上的男人。“你……”

周惠民眼角笑意一收,神色从容地侧身一闪,避开朝他伸出的玉手。

“我要结婚了,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一夜情请找别人,我消受不起。”他用餐巾纸擦擦嘴。

“我……”

“他的事我管不着,帐单找他付,我老婆是会计师,查帐像调查局,一笔一笔明细清楚。”聪明人不会自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