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关起门来就是我们夫妻的小情趣,你躲什么躲,还不来服侍你家四爷。”他笑着往她东闪西避的雪颈落下无数细吻,一手探入绣有折枝莲花纹的衣衫内。

“门……门没关紧……”她娇喘着,双腮染红。

“我在屋里,没有我的吩咐谁敢擅闯,找死。”兴致一来的夏侯祯不管屋外有没有守门婆子,狂肆地展现霸道的一面。

祈、夏侯祎并驾齐驱,势压夏侯礼,成为皇位之争中强而有力的新势力。

他不是真的想争,他只是没法忍受有人爬到他头上叫嚣,若是没人刻意找他麻烦,他也可以是兄友弟恭的好楷模,当个辅国能臣将玉煌国推向鼎盛。

可是不识相的人太多,仗着胆子肥了点便对他处处施压、言语上多有羞辱,以为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便能权倾一世,时不时打压底下冒出头的兄弟,把一个个兄弟搞得离了心,群起反击。

夏侯祯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不鸣则矣,一鸣惊人,前前后后替刑部解决了多起悬宕多年的刑案,大受刑部官员爱戴,而后又出策摆平了西南战祸,再度获得赵将军、李侍郎的另眼相待,暗中伸了辅佐之手。

赵将军便是定国公夫人赵诗雅之兄,也就是宫徽羽嫡亲的舅父,有了赵氏一族的兵权扶持,他的实力备增,足以和夏侯礼背后的兵力分庭抗礼。

“你不能急色鬼似的扑上来,我的腰还疼着,两腿酸得抬不高。”他到底饿了多久,每天夜里不折腾她几回就不罢手,害她睡眠品质大受影响,好些天没睡个饱觉。

宫徽羽暗暗扳着指头数日子,盼着他的婚假快快过去,待他白日上早朝后,少了个人纠缠的她便能偷空好好补眠,不然这日子怎么过下去,懒人末路呀!

满脸热切的夏侯祯充耳不闻似的解开妻子的撒金碎花裙,两手熟门熟路地往嫩白腿儿摸去。“为夫替爱妃揉揉,解乏祛疲,贵妃娘娘和母后还指望我们生个皇家孙儿。”

“可是我才十六岁,这么早受孕好像不太好,有损母体……”她面色潮红,隐晦地暗示。

以她前一世的知识,十六岁刚发育的少女不利于生产,骨架和各部分尚未长开,骨盆也过小,未做好怀孕的准备,至少过了二十岁才好为人母。

不过现在这个年代向来早婚,十五、六岁为人妻,为人母的比比皆是,女子普遍也早熟,她也不晓得自己这具小身板承不承受得起生产的凶险,要是有个意外不枉费她白活一遭?

妻子忧虑的话语在耳边轻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男人略微一顿又继续索取。

“一直未让你饮避子汤,现在就算想避也迟了。何况咱们成亲一年内若无喜讯传出,只怕宫里会送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