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我,你不觉得自己懒得过份吗?」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事偏要推给他,当他乐於普度众生呀!
「谁叫你比我早五分钟出生,爱护妹妹是哥哥一辈子的天职。」活该他被她逮到。
「一辈子?!」她未免太贪心了吧!压榨同根生的手足。上官可怜看向风朗日,「先生,贵姓?」
「风。」
「疯?」哈!和那丫头疯个过瘾,真是天作之合呀!
「风起云涌的风,请你别想太多。」没人姓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呵……有意思,他看得出他在想什么。「风先生,你不介意我们家出产的小疯子有瑕疵吗?」
而且是非常严重的瑕疵,无法弥补。
风朗日先看了一眼鼓着腮的小黑脸,眼神放柔地将她搂入怀中。「来不及後悔了。」
「说得好,我将她贱价拍卖,货物出门,概不退货……啊!你又踢我,目无长上。」真是无法无天。
「你才目中无人,敢私下进行人口贩卖,你逃得过老爸的铁拳吗?」胆大妄为。
上官可怜瑟缩的乾笑,习惯性要揽妹妹的腰,可是总有人快他一步。
「我势单影孤好可怜喔!你们联手欺负我。」哼!不让他抱,下回他找个天使来抱。
希罕呀!
「阿日,别理名为可怜,其实一点也不可怜的臭家伙,他常常出卖我。」势单影孤是因为伴太多了,他不知道该挑哪一个。
「他的名字是……可怜?」拥有这种名字的人的确很可怜。
「我老爸取的,很有创意吧!」绝对不会和别人重复,好记又好念。
如果是他,可能早就改名了,「令尊的想法十分独特,而且明显偏宠你。」
一个微笑,一个可怜,多叫人欷吁的对比,多亏上官可怜没有因此自暴自弃,还当宝延用至今。
「我是女生嘛!可爱又讨人喜欢……」嗯!什么味道、好浓。
「怎么了?突然拧起黑鼻子。」风朗日问这。看来挺逗趣的。
「我看她终於自省到自大的不可取,正在忏悔中。」上官可怜没好气的说。
上官微笑牧起微笑的皱着眉。「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死亡的气息?非常腥臭而且令人难以忍受。」
「死亡的气息?!」
「令人难以忍受的腥臭?」
两人讶然的困惑神色告诉她,她又重复只有她一人看不到影子的事实,似乎她能感觉到那股邪恶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