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呀!最近好日子过多了,皮在痒是不是?”不想上学,她有得选择吗?
“我……我只是……呃!皮肤发炎……”秦亚弓低垂着头,搬出先前的烂借口。
“不打紧,小事,回头我叫整型科的宝姊把仪器上油,听说把表皮剥掉就不会发炎了,初生的皮肤还会跟未长毛的胎鼠一样光滑红润。”自家的美容产品一定让她漂漂亮亮。
一听像老鼠,秦亚弓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去上学了。”她跳了起来,跑得好不急切,似乎后头有洪水猛兽在追她。
“小心过马路呀,姊姊。还有,不要欺负弟弟,他身上要是掉一块皮,你这姊姊可就要当心了。”谁说小孩难教,瞧她这双儿女多乖巧。
秦亚弓飞也似的逃走,母亲的“谆谆教诲”可是最可怕的穿脑魔音,紧追不舍。
“咦大小姐,咱们的大小姐怎么不在了?”她早餐还没吃。
杜千桃媚笑地一转身,雪臂攀上结实的宽肩。“万里,你说饭前做个运动会不会太邪恶了?家里的床太软。”
“大小姐的意思是……”闇黯的深瞳燃起熟悉的焰火,熊熊燃烧。
“试试这张桌子的坚硬吧!”素净纤指轻往他喉头扣,顺势往下滑,停在心脏跳动的位置。
“乐于从命,我的大小姐。”秦万里俯下身,含吮鲜艳红唇。
“姊,你不要走太快,妈说要小心车子。”她横冲直撞,很容易出事的。
秦亚弦踩着脚踏车,从后追上怒气冲冲的姊姊。
“都是你啦!害我被妈妈电了。”可恶的腹黑妈,老用小人招数。
“不上学本来就是不对的事,你旷课太多会被记过。”他知道她不在乎这个,可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嘿!你还念,真要我在你脸上画两撇胡子,叫你秦公亚弦吗?”这弟弟老气横秋的,不知跟谁学的?
明明才十四岁,却像四十岁,比四十四岁的爸爸还老头。
“好啦!我不说了,你上车,我载你。”他不喜欢看姊姊生气。
秦亚弓嘴里咕哝着,不知在骂谁,她两手一撑,十分利落地坐上后座。
他们学校规定单车不能双载,但秦家的双胞胎拥有特权,因为他们的父亲是家长会长,同时也是本校最大的捐献者。他一句“我女儿有贫血、气喘的毛病”,校长、老师们都不敢让她太劳动。
迟到早退是常有的事,不想上的课就不上,装病躺在保健室睡觉,大家当她是易碎物,小心地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