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玫瑰鼻子扬得高高地一哼,「你当在叫狗呀!我不过去就不过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是不能怎么样,受苦的是夹在中间的徐子江。哀怨的学长哥哥打了个哈欠,无聊的用脚撩撩圣伯纳犬的肥肚子。

「不要惹我生气,早上妳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赖在我怀中享受炽烈的拥吻,为什么到了晚上就变了?」因为他今晚没去陪她吗?

是了,她很怕孤独,在习惯他的体温后,她变得依赖而爱撒娇,抱着他的身体直说好温暖。

他以为他可以看透她毫无心机的内在,掌握她的喜怒哀乐不让她逃开,他真的非常有自信能驯服单纯的她。

但此时应验了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在他认为牢抓在手掌心的时候,下一秒钟它又被潮水给带走,一手空的握住失望。

「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谁像你表里不一的虚伪,有了未婚妻还想招惹纯洁小野花,你的心也未免太大了。」

她不哭,她不会为了一个不值得的日本男人哭,吼完之后她的心情好多了,至少不用闷在心里一个人苦。

「妳怎么知道这件事?」眉一沉,望月葵看向不远处喝得醉醺醺的地川岩,怀疑是他搞的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报纸刊了那么大篇幅的报导,你当我是瞎子没看见吗?」她的心很痛,比男朋友变心爱上自家姊妹更难受。

她知道自己爱上他了,在他说出她很寂寞的那一刻,她的心已让他悄悄潜入,不动声色的占有她的全部。

「报纸?」难道是地川一脸诡异说的晚报?

「别装蒜了,高尔夫球场上的金童配上日本社交界的玉女相得益彰,好事近了,还大张旗鼓的来台炫耀,好象世界上只有你们这对狗男女会幸福美满一辈子,其他人都是狗屎……」

狗男女?!徐子江噗地一笑,为她遣词用字的功力感到遗憾,她可以更锋利一点,譬如奸夫淫妇。

「这件事我毫不知情,但我会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在暗地里玩把戏,打乱他的计划表?

「查什么查,你敢说那个叫音羽京子的日本婆娘不是你的未婚妻?」吼完之后阮玫瑰还是希望听见他的否认。

但她失望了。

望月葵静静的看了她半晌,幽然的启唇,「我们有口头上的约定,她算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你……」一听到他坦白的承认,她心口像裂开一条缝,该死的疼彻心扉。

「玫瑰妹妹,人家已经有老婆就别再陷下去了,哥哥带妳去淡水疗伤看日出,我们也来个你侬我侬花前月下,再找个饭店好好销魂销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