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虎头蛇尾的行为实在令人印象深刻,他平静多年的心湖被她挑起兴趣,让他打算在公开赛后再逗弄她,谁知他还没开始行动她已先送上门,甚至愚蠢的忘了他的存在,必须藉由一条狗唤起她的记忆,这对一向心高气傲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挑衅。
驯服,便成了他心中唯一的意念,他要她退无可退的成为一只温驯的家猫。
「望月老弟,你未免太多虑了,她莽不莽撞关你什么事?就算有人该教也不会是你。」她总有亲友老师吧!随便一个都比他够格。
「就是嘛!人又不是完人总会有些性格缺陷,他管太宽了。」哼!强龙不压地头蛇,他懂不懂规矩呀!
「妳闭嘴,全是妳低能惹的祸,妳给我滚一边去。」地川岩目中无人的推了阮玫瑰一把,不许她靠得太近。
想也知道以她的个性哪有可能受气,她不客气的顺手将手上的奶油朝他脸上一丢。
「去你的小日本鬼子,你才是低能兼白痴,完全无可救药的超级智障,你踩的是我们台湾的土地还敢耀武扬威,不怕回不了日本客死异乡吗?」
「玫瑰,别冲动,要冷静,奶油很贵的……」
可怜的小雯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开,像个没有声音的透明人轻易遭忽略。
「妳居然敢用奶油扔我?!妳知不知道我是谁?」可恶的支那人,简直像未受教化的野人。
「扔你又怎样,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的笨蛋我还客气什么,我要为台湾慰安妇讨回公道。」再吃她一管。
啪!一坨噁心的软物命中地川岩的门面,顺着鼻梁流向嘴巴。
「妳……妳……妳好大的胆子,妳被开除了。」从今以后跟他有关系的日本集团都不再任用她。
「哇!神气呀!我又不为你工作,麻烦把脑子洗一洗再出来丢人现眼。」她胆于不大,只是口气大。
「哇!他们两人的个性好象,就像一对床头吵、床尾和的欢喜冤家。」
小雯的低讶传进望月葵的耳中,眼眸蓦地一沉的略浮不悦,心头非常不痛快的介意两人性格的相近,一股怒意涌上喉间。
他大步的走上前拉开争吵的两人,不是居中调停而是守住私有物,没发现自己的举止有多唐突,意图分明的将手搁在阮玫瑰腰上。
一道微晃的黄光掠过眼前,他眼露讶异的忘了要说什么,手一举伸向高耸的胸脯。
「啊!色狼,你想干什么?」厚!人不可貌相,长得人模人样居然是一头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