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太相信男人会只专情一名女子。但自从他家那位老大开窍后,他的身边竟陆陆续续出现痴情部队,每个男人都死忠的只守着一个女人就心满意足。当然他也不例外。现在又碰上深情不悔的老王爷,看来人间最多情。
向景天走着走着,远远瞧见李旸背上驼着什么,好象是名女子,那女子身影挺眼熟的。咦,李旸的伤好了吗?昨天他的伤口又不小心裂开,应该待在床上养伤才是,怎么有体力背女人?
“李旸,你不要命了,受重伤还想着玩女人,你是见不得我轻松一下是不是?”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李旸。”石拓第三十七次向人解释。
向景天看了一眼,轻轻朝他胸口送上一拳。“你还玩,我又不是瞎子。”
“我真的不是李旸,只是长得很像而已。”石拓再次解释,不懂怎么每个人都会错认。从他一站在大门口起,门口的管事以至府内的奴婢、仆从,一见到他的面就恭敬地行礼作揖,不论他怎么解释都没用。只是大家都用一种近乎同情的眼光看他,好象他生了什么怪病。
“去你的李旸,你就算烧成灰我也认得,你要是不叫做李旸,我向景天三个字都可以倒着念。”向景天才不吃那一套,想唬谁,他明明是李旸。
石拓背上的龙烟开口说:“天景向,嗯!这个名字好,我喜欢。”倒着念也不错。
向景天眼一瞇,嘲讽地斜睨石拓背上的龙烟。“唷!是我眼花了,怎么看见龙烟龙大小姐在男人身上?”
“你刚不是说自己是瞎子,恭喜你恢复光明。”她拍拍石拓的肩膀,示意要他放她下来。
“原来你有脚呀,我还以为老天开眼,废了那双爱‘走路’的马腿。”可耻,真可耻,向景天觉得她居然偷溜,真是可耻到极点。
龙烟也反讽回去,“一个月不见,你的嘴巴还是那么臭,起床没清洗嘴巴吗?还是吃了大蒜?”
眼尖的向景天阴阴地勾着唇角讪笑。“哎唷!你在哪里的‘重伤’,神医耶?怎么不治治脖子上的青青紫紫。”看来最后一座冰山终于销出去了,就不知是哪位可怜的男人得标,他先为无辜的“被害者”掬一把清泪。
“你管我。”龙烟在心里砍向景天千百刀。“王府的情况如何?死了几个人?”
“你讲话一定要这么冷血吗?李旸没告诉你呀!”向景天还是认为石拓是李旸本尊。
龙烟把石拓拉到他眼前。“你看看他和李旸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向景天气急败坏地说:“拜托,都什么节骨眼了,你和李旸在玩什么把戏?”李旸不就是李旸,哪有不一样的地方?
眼睛鼻子的位子也没移呀,肤色可以造假,看起来深暗了,还有脸色红润……脸色红润?!他是吃了灵丹妙药还是神仙下凡使了仙术,刚刚还病恹恹地下不了床,现在倒像没事人一般。烟的医术虽然了得,但他伤得太严重了,不可能在短期间完全治愈。
“我叫石拓,不是你口中的李旸。”石拓再次澄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