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狂大步的走了进来,人未至,豪迈的笑声先扬起,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烈云,麻烦你转告红雁,我的身子骨已经好了,不需要再用药毒我。」再喝,她就要吐了。
「好?」他一挤眉,以眼神示意红雁先行退下。「你这病恹恹的模样要是好了,天底下的医馆都要关门了,因为找不到一个病人。」
「哎!别奚落我嘛!汤药真的苦不堪言,你是不是嘱咐太医在药里加了黄连?」吃要吃到怕了,他有点迁怒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的男人。
同样受了伤,喝着差不多的汤药,他却好得比她快,实在太没道理了。
「啐!自己底子差还怪罪于我,你和我的药不是一样,哪有哪个比较苦。」为了快点好起来,他豪爽地一口饮尽。
「我不信,一定我的比较苦。」她坚持。
大掌一伸,他笑着将她搂入怀中。「我嚐嚐苦不苦。」
人如其名狂妄又霸道,他头一低,封住粉色小嘴,舌头一撬长驱直入,勾住了香小舌,纠缠吮吸地搅乱一池芳津。
要不是北越清雪体力不支,一口气差点上下来,他还想多嚐两口,舍不得放开染艳的唇儿。
「烈云,你……」她一张小脸都红了,比上了妆还娇美。
「是甜的,一点也不苦。」他点了她唇办,大笑着,神情非常愉悦。
她小声地嘟囔,「哪有人这样嚐药,分明是占我便宜。」
「你是我的清雪娘子,不占你便宜要占谁呀!我可是忍了好久才敢欺负你,不过依我看你肯定药还喝得不够,才一直不习惯。」像他自从儿时差点中毒以后,就嚐百草调养身体,舌头早就麻痹了。
「这种浑话也只有你才说得出口,继续喝苦药的人不是你。」十天半个月……天哪!真难熬的日子。
见她一说喝药就苦着一张脸,他不禁好笑又心疼,「来,张开嘴。」
「张嘴?」她狐疑地望着他,不知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喂你吃蛊呀!一种叫迷心蛊的蛊虫,叫你一辈子死心塌地的爱我一人。」他从怀袋里取出一只银制小盒。
北越清雪掀了掀蝶般羽睫,似笑非笑地凝睇他。「人都给了你,还贪什么贪,不爱你一生一世岂不吃亏了。」
她的爱放得很深,很难想像会有不爱的一天。
「啧!说得真委屈,赏你一点甜头,免得你怨我老让你吃苦。」他把一个小东西放进她微启的唇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