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还有这个免死金牌,就算段正德不顾念两人的感情,一直无后的李清昭一定会保住她的孩子。

“我知道,我比你更想摆平碍事的律师,她挡我财路,我就让她日子难过。”

他眼神一狠,闪动一抹残忍。

段正德一个挺进,只求自己痛快,不顾身下女子的痛苦神情,种种的不顺遂让他气闷不己,一下重过一下的发泄欲望兼泄愤。

半个小时不到,他便筋疲力尽的倒在女人肚皮上,周蓉玉微带蔑意地推开累到呼呼大睡的男人,起身下床着衣。

“你最好别让我失望,我已经受够男人满口谎言的嘴脸。”

说完,她拿起价值不菲的鳄鱼皮包,微卷的飘逸长发轻轻一撩,从饭店房间走出的她唇角微泛得意笑容,又是端庄高雅的婉约女子。

“啊!不行……不要了……喔!我受不了……我真的快死了……”

乳白色大床上,交迭着全身赤裸的男女,古铜肤色的男子托高牛奶白的嫩臀,一次又一次挺进紧窒的最深处。

像是不知餍足似的,他又连连改变位置,逼出女人最动人的抽泣声。

“你别咬我好吧!想咬就咬,这也是一种情趣。”他故意放慢速度,拉长极致的快乐。

“夏桐月,我、恨、你。”可恶,他分明在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额头布满汗水的夏桐月发出轻笑声,亲吻她因高潮而起的绯红面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你真正想说的是:我爱你,夏桐月。”

“你少……少自恋了,我不爱你,绝对不爱……”她粉拳无力地捶着他双肩,恼他竟用卑鄙手段逼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真的不爱吗?希樱宝贝。”他重重一击,深得她惊喘出声,但随即又慢慢退出,不满足她。

“……”咬着牙,她狠狠瞪他。“叫我宝贝,你给我记住,你是我杜希樱的奴隶,永远都是啊--”

全身虚软的杜希樱根本使不上力,她雪白大腿像是装饰用,被他紧紧扣住,瘫软的腰肢要不是他大掌扶着,只怕早化成水了。

也只有在这时候她不得不承认,男人的体力的确优于女人,她喊得喉咙沙哑,骨头快散了,可是他却神采奕奕,越战越勇,似乎不知疲累为何物,她不甘败下风也不行呀!

“对自己老实点,希樱,其实你已经爱我爱得无以复加,只是碍于自尊心太强而加以否认,你真是人家说的口嫌体正直。”他笑着取笑她的不坦率。

“……”她懒得回应,在他背上捉出几道细长指痕。

夏桐月报复的含住一边雪乳,轻咬那红肿的蓓蕾。“公开我们的关系吧,你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不……”她声似猫鸣,忍得极其辛苦。

“从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会是个麻烦,偏偏这个麻烦是我的死穴,我自找苦吃地爱上你。”他肌肉绷得很紧,滴落的汗水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