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自认为是鬼东西的上官可怜此刻正在卧室来回不停踱步,嘴里不住咒念著。

“她不是鬼东西,相信眼睛没瞎的人都看得出她的特殊。”特殊到令人诧异。被上官可怜从家里挖来的上官月没好气的说。

要不是他本身从事与鬼有关的工作,而且有幸得一精灵为其伴侣,相信非亲眼目睹,谁也不敢直言世上真有神魔的存在。

尤其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出现眼前。

“阿月呀!你继续当你的冷情王子无妨,别让我瞧见你幸灾乐祸的嘴脸。”天呀!他好想捉狂。

收起嘴角的勾痕,若有其事的上宫月斜瞄那对雪白的翅膀。“鬼灵精怪收容所,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向来少言的他也忍不住要啧啧称奇,世间事真是无奇不有,冒雨开车也能捡到一位天使,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命运的转轮十分离奇。

事不关己才有看笑话的机会,以前的嘲笑可以还给他了,风水轮流转,笑人者,人恒笑之。

“去你的有意思,我以为撞到一只大鸟。”而且是保育类的绝种巨鹰。

早知道会是这玩意,他死也会绕道而行,绝不贪快的将马路视同赛车跑道,油门无节制的踩到底,一心要摆脱恶鬼的追猎。

谁知更大的灾难正在前头等著他,怒吼的风雨全往他车子打来,他要看得见这只“大鸟”飞来才有鬼,除了疯子才会在暴风雨中出没。

而他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如果床上的那只“鸟”再不醒来,他一定会被奚落的得自承是现世报。

“是呀!好大的一只鸟,你敢烤来当正餐吗?”取笑的声音出自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捉乱一头发的上官可怜恶狠狠的一瞪。“是一只鸟,你有什么意见。”

“我有说她不是鸟吗?你的神经似乎有点衰弱。”他不介意替他开几帖安神镇静的药。

反正是自家人开的诊所,要多少有多少,足够他吃得翻眼吐白沫,一命呜呼。

“上官月,我突然发现你不是我的兄弟,我好想咬你一口。”都什么节骨眼还能说风凉话,他快要吐血了。

他干么附和他的鬼话,让他恨痒痒的想找人干架,瞎子也摸得出那并非鸟,而是……而是……

姑且说她是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