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枣子酒难喝的慕容春秋反而倒了一大碗枣子酒,连喝了三碗,他咂了咂嘴巴,用手背狠狠一抹嘴。
“一模一样。”
“什么一模一样?”
“和战铁兰酿的果子酒手法一模一样,差别在于一个用桃子,一个是枣子。”
东北的雁荡山附近有一座桃林,每年会结不少桃子,她……总会酿上一百坛桃子酒埋在桃花树下,来年再喝个痛快。
“人有相像,物有相似,本村的枣子酒就是这味。”韩重华小口的啜饮,面上表情平静无波。
“你们不觉得她有古怪吗?”他就不信他们都没感觉。
“再古怪也是我的女人,我乐意就成。”他当然也看出不寻常,伹他选择忽略,不痴不声不做家翁。
“你不怕她是……”这事太玄奇,简直匪夷所思。
韩重华仰首一饮。“慕容,她会是我的妻子,你想喝杯喜酒我勉强接受,可是不许给我闹事。”
他一哼,“若她真是那人,这种小地方留得住她?”
龙翔天际,凤飞九霄。
“她会留,她还有两个孩子。”目光一柔,他嘴角浮现一抹令人又妒又羡的温柔。
慕容春秋故意将乔立春调开,用意便是想解开心底的疑云,但韩重华的不配合让他非常火大,明摆的事实为何没人肯去追根究底,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关心那个人的死话?
“咳!对了,重华,本王来的目的是要麻沸散的方子,原来的方子被大雨打湿了,看不清字迹,你再写一张。”军医营里没有麻沸散,士兵会活活痛死,赵琳琅向来心善。
“好。”他改良过的药方更具疗效。
“还有,本王代表西南军和东北军向你订购金疮药,我们营里军医做出的金疮药没你的好,而且常青黄不接供应不上来。”主要是药材不够,军医们只能减少药量凑数。
“你要多少?”他得衡量衡量。
“一年最少要五十万瓶,多时到九十、一百万,你能接吗?”他有近百万名将士,目前的存量远远不够用。
“能。”他的医馆正好开张,接第一笔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