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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公理正义而来!这件案子你们已经查了很久,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我们一个公道变」

古若梵和言家人长得并不像,大概是延承母亲那一方的基因,白白净净地,十分漂亮,两颊各有一个酒窝,和言修齐儒者的书卷味一比,显得中性味较浓。

他的长相偏向阴柔,一双丹凤眼带着魔性邪光,虽然是瘦长身型,却给人危险至极的感觉。

「稍安勿躁,言先生,我们正全力缉查凶手,绝不会石沉大海,让此案永不见天日。」笑面迎人的封御书代为安抚,以诚恳的态度解释案情。

「我姓古,不姓言。」姓氏问题像一根刺,刺得古若梵口气不悦地沉下脸。

「好吧!古先生,你先坐一会儿,我请人送杯咖啡来,咱们慢慢聊。」其实他是故意喊错,含讽的意味甚浓。

「不用了,我只是来问一声人都死了,你们调查那么久也没进展,搞得死亡证明迟迟不开,叫我们家属怎么处理后事?」

封御书和善地笑笑,照样要人送来两杯咖啡。「隶属于凶杀案件的死亡证明文件一向由地检署发出,言检察官没知会你吗?」

「人都死了怎么告诉我啊」他白了他一眼。

「你误会了,我指的是言静心检察官。言家的死亡证明已悉数开立,而且令兄、令嫂等的遗体早就领回,前天我们还曾到灵堂祭拜过,安葬日就在这几天。」

表情一僵的古若梵微露恼意,低咒与外表不符的不雅语词。

「还少一张。」其实他根本不受言家族老欢迎,也没人愿意他出席丧礼,甚至打理发丧的一切琐事,他姓古,是一个外人,没资格以言家人自居。他是不被认同的私生子,即使言老先生在世也没让他认祖归宗,虽然他母亲生前曾获赠一块土地,但非婚生子女的身份是改变不了。

因此,他的立场十分尴尬,既是言家人,却入不了言家门,不姓言,却流着言家的血,一场丧事凸显他的不受重视,如此立场,他怎么敢自称姓古,却急着领走言家人的资产,其心可议。

「言老夫人、言检察官、言夫人、言小弟弟:-…啊!还有菲佣,一共六张,应该没有遗漏才是。」他算得仔细,一一点名。

「言子萱呢?她的死亡证明我没瞧见。」少了那一张,他还是什么也拿不到。

封御书故作困扰地皱眉。「我们也想知道言小妹妹在哪里,正极力找寻她的下落,你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快救出她…」

「她死了。」他冲动地脱口而出。

「咦,你怎么晓得她死了?」他挑眉疑问。

一心想得到遗产的古若梵忽略了要掩饰贪婪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