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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汉,她要掐死我,你快救救我,她太可怕了,她、她想杀死我……”殷水柔的眼中有真正的恐惧,当冬天的手伸向她时,她的心脏吓得差点停止。

可是戏演多了,真的人家当成是假的,她的慌乱看来有几分不真实。

一脸无奈的赵英汉抹抹脸走向冬天,笑得有几分宠溺。“你别玩了,水柔是病人。”

她不会伤人,只会吓死人。自创的黑色幽默有时挺逼真的。

肩一耸,冬天收回放在枕头两侧的双手。“我看她有被害妄想症,记得给她吃药。”

她本来就没打算伤害她,不过替她把枕头拉高而已,让她背靠着舒服才有力气骂她狐狸精。

可惜她不长进,人恶就少胆,她才一走近就吓得浑身发抖,害她以为她癫滴发作,差点要往她嘴巴塞袜子,免得她咬舌自尽赖到她头上。

“阿汉,你不要听她胡说,她真的想杀我,你要相信我,她刚说要掐死我,真的,我没有骗你。”殷水柔用力的捉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害怕得指甲都抓破他的手背。

“欵,随便说说也信,我说地上有黄金妳挖不挖?”愚昧。

“妳的眼神可怕得像恶魔附身,怎么可能会是随便说说,妳分明想要置我于死地。”眼一红,殷水柔流出一滴清泪。

眼泪是女人的武器,她知道什么时候该用它,又该用什么方式使人为她不舍;强忍着不落下的泪最令人动容。

“水柔,我想妳误会了,冬天向来爱开玩笑,她不会有杀人意念,妳别放在心上。”恶魔附身?这点他从不怀疑。

赵英汉用眼神拜托冬天别再作怪了,她的另类笑话没几人受得起。

而她的响应是懒得看他一眼,拿起干净的棉布擦拭已经光可鉴人的相机外壳。

“这不是笑话,要不是你早一步出现阻止她的恶行,我现在已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无法控诉她的罪行。”殷水柔气愤填膺的指控冬天的犯罪事实。

“控诉?”水柔说得太严重了吧!头痛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心上人,心想:她真会给他惹麻烦。

以为短短的几分钟不会有事,没想到她还是有办法搞得天翻地覆,让人信以为真。

“阿汉,你认为我会骗你吗?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是一点一滴的累积而成,你不信我还能相信谁。”她用私人情感勒索他的袒护。

殷水柔的话里故意表现出两人深厚的情谊,绝非外人可以介入的,她刻意示威要对手识相点,别来抢她的男人,只有她才是他今生唯一的妻子人选,谁也得不到他。

除非她愿意放手。

妳会!赵英汉在心里回答。“水柔,妳不用捉着我的手不放,她真的不会伤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