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妳真的认为我的方法很过分?”不然她怎么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冬天调整了一下安全带止住笑声。“给你一根吸管让你尿在里面行吗?”
“我的没那么小……”他的耳根又出现可疑的暗红,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
“阿汉哥哥,麻烦你有空翻翻书,男女的生理结构非常不同,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小不小不是问题,而是常识。
她又想笑了!来到牧场这几天,她笑的次数几乎是三个月的总和。
不只是他,还有其它居心不良的分子,让置身其中的她感到好笑又有趣。他们没有事好做了吗?火力全集中在她身上。
赵英汉的脸深暗得像被雷劈中。“我……我知道女人……呃!长什么样子。”
“我想也是,否则你女儿哪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吗?
就像神话故事中的孙猴子,力大无穷,刀枪不入,和石头一样坚硬。
“小叮当不是我女儿……呃!我是说她是我女儿……但不是我生的,她是她父亲的女儿,她……喔!该死,我到底在说什么……”
急着要解释的他越急越说得不清楚,语无伦次的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没想到他说得连自己都胡涂了,懊恼的低咒自己的笨拙。
“小叮当是殷小姐和别人生的,你是代理父亲给了她姓氏,为了某个不便公开的原因,对吧!”冬天条理分明的分析着。
“对,妳说的丝毫不差,我……咦?妳怎么能轻易接受这个理由,没人相信我不是小叮当的父亲。”
背地里总有人谈论他不该让自己的女儿沦为私生女,即使孩子的母亲是残废也不应因此离弃她,他有责任照顾她们俩。
一开始他真的是因为不想让小叮当受人嘲笑才接受水柔的要求,以父亲的名义认养她,好让她的父亲栏避免填上“父不详”三个字。
时间一久,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反正他结不结婚都不影响她叫他一声爹地的事实,日后若有自己的亲生子女他一律平等视之,绝不会有所偏颇。
但在冬天面前,他不希望她有所误解,以为他花心、不负责而拒绝他,他只是一个平凡到需要爱的普通男人。
笑意深远的冬天用透视的眼看了看他。“因为你是个耿介正直的男人,如果真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你一定会负责到底把人娶回家。”
对方若是不从,他拿把枪也要押着人家上礼堂,非把大事底定不可。
他也笑了,笑得温柔。“看来我在妳心里的评价似乎很高。”
跟有智能的女人谈恋爱是一种幸福,包括她动不动气死人的真理。
“不用戴我高帽,对于曾经拒绝让我拍照的人,我一直怀恨在心。”他害她浪费了不少底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