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个鬼,分明就是她。
那个该死的女人口口声声说她没空,原来她身兼二职居然没告诉他,难怪她像陀螺忙得没一刻空闲,连打通电话来问候一声都没有。
她真是让人气恼,自找苦吃的推开他才来睡不好觉,活该受折磨,谁叫她不肯老实点,头一点不就得了,用不着两地相思地烦恼爱不爱的问题。
言笑醉别扭的嘴角拉开一条线,徐徐的往上扬高、扬高,再扬高,变得傻呼呼的直笑。
她心里明明有他嘛!干吗装出三贞九烈的模样欲拒还羞,他又不会嘲笑她对爱情的迟钝,反正他们是半斤八两刚好配成一斤。
心在飞扬着,当他笑够了以后,他发现自己坐在滑动的车子往山下的方向急奔,迫不及待地想亲吻他「离巢」的小母熊。
这回她休想开溜,他的熊掌会牢牢的困住她,看她再往哪里跑。
「今夜你在哪里?今夜是凌晨周五的叩应夜,欢迎热情的听众拨电话来与凌晨聊天,与凌晨谈谈对爱情的观点……喔!有电话进来了,是内湖的张小姐……嗯!你说爱情太苦了,你不想再受苦于爱情之间,你要自由……
张小姐说爱情是一杯毒药,明知它含有剧毒却逞强的一口饮下,等到毒性发作已来不及后悔,只好等待临死前的瞬间美丽,有点太灰涩了是不是……爱情若少了酸甜苦辣又怎能称之爱情呢!啊!又有一位朋友上线了,你请……」
说字还没说完,一阵震耳的吼声让播音室内外的工作人员差点耳聋了。
「你这只笨鸵鸟清醒了没,还不快回到大熊的身边,磨磨蹭蹭的搞什么鬼呀!」
啊!这咆声似乎很近。」呃!请问先生贵姓?」
不会是他,不可能是他,一定不是他,他哪会收听这种软不溜丢,娘娘腔的电台节目,他肯定在他的熊穴里剥树皮,啃草根,别扭的骂她死脑筋。
「你还敢问我是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是不是我的吻太过热情,让你缺氧得忘了自己是谁?」她的唇,甜呐!
「啊!你……你是大熊先生?」天哪!她的神智错乱了。
「什么大熊先生,我没名没姓让你叫吗?你居然没告诉我你就是凌晨。」待会他非好好教训她不可。
「呃!这个……你又没问,我以为不重要嘛!」袁素素一副小媳妇委屈的口气呐呐说道。
「不重要是你在说,我追求了你那么久还给我装傻,你没长脑吗?」她应该主动告诉他。
他太可恶了,竟然骂人。「你才没大脑呢!才几天而已,而且我不记得你追求过我。」
「什么,你这善忘的女人,你忘了我煮了一顿早餐讨好你,还送你几套家居服。」言笑醉心里一咒,该死,就知道她没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