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脱?」柳毅笑眯眼。
「脱就脱,还怕你不成,我……哎呀!你别看,你一看我的手就抖了……」为什么脱不掉?
一双宽大的手伸了过去,刷地一撕。「我帮你。」
「你……你把它弄破了?!」徐轻盈还想留着传家呢。
「破了才有新的,我买给你。」柳毅的大手覆上她胸起隆起的丰腴,有些迫不及待的揉捏轻捻。
「臭阿毅……」欺负人!
「叫夫君。」他是她的夫。
覆上她的身,柳毅亲自用身体教会她何谓以夫为天。
两人终夜不歇,一夜无眠,令人羞臊的呻吟声时高时低。
红烛双燃,摇曳情深,到东方大白,暧昧的声音才停止。
不过折腾了一晚的新人并不能睡太久,他们还要早起敬茶,虽然柳家双亲不在了,还有等同母亲的姨母在。
柳、朱不同家,但林文娘却是柳毅嫡母胞姊,又有抚育之恩,自是受得起这杯茶,尽管之前闹得不愉快,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各自退一步又何妨。
「小妖精,你踢我。」
翻红的被褥中,被踢中腰腹的柳毅不满的低嚎。
「我不想起床,我累。」徐轻盈被他折腾了一宿,腰酸背疼,浑身无力,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似的。
他嘻笑着抚着她光滑的小蛮腰,那里的嫩肉最软乎。「不行,就这一次你就解脱了,忍一忍。」
姨母不是正经婆婆,用不着晨昏定省,这家里就他们小两口当家作主,没有长辈指手划脚。
她用微哑的嗓音嗔道:「我爬不起来。」娇喊了一夜,能不沙哑吗,她懒洋洋的赖床,不肯起身。
「要不要为夫的帮你?」柳毅低沉的嗓音中有着些许笑意。
「不要。」知道他不怀好意,徐轻盈果决的拒绝。
「娘子,你和我还需分彼此吗?为夫乐意得很。」举案齐眉,画眉之乐,闺房之趣其乐融融,早知鱼水之欢如此愉悦身心,他该在科举前就娶了她。
一声娘子让仍睡意深浓的她手臂上瞬间冒出一粒粒疙瘩,她打了个寒颤。「别别别……我起来了,你先到净房盥洗一下,我让阿喜和梨花进来帮我穿衣梳发,略微上点妆粉。」
原本的丫鬟阿喜和梨花成了陪嫁,一个管箱笼,一个管内务,一名嬷嬷是徐二夫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