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在花厅招待两位客人,柳公子说不妨见上一面。」阿喜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只能照原话传话。

徐轻盈却是听明由了,阿毅的意思是,见上一面好打发,反正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于她闺誉无损,早早让人走了她也省却麻烦。

「真是没事找事做,两个老头找我干么,帮他们念经超渡吗?」她咕咕哝哝的走出小院子。

为了能让徐轻盈安心休养,柳毅包下高升客栈专为大户人家准备的院子,在大院子内分有两个小院落,一边是男宾,一边是女宾,两个院子相连,但中间隔了一道墙。

这院子和一般二进院没两样,各有五、六间厢房,一个花厅是共享的,客栈的腹地甚广,类似的大院子有五处,分别用来招待权贵、高官、商贾和名门世家,用意颇佳。

「呵呵……我们不信佛,不用你念经超渡,来壶白露酒就能表达你的诚意。」

古怪笑道。这丫头,真是有意思。

吓!没想到老归老,耳朵还真尖,隔了一道墙还能听得清楚,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马上回道:「白露酒没有,草席倒是能送你们两卷,早「魂归九泉。」

徐轻盈一进花厅,就瞧见两尊黑白无常……哦,看错了,是一黑一白腰杆挺得颇直的老者,一个笑里藏刀,不怀好意,一个冷面冰心,不苟言笑,两个都不是什么好货。

总结,獐头鼠目,贼盗之辈。

柳毅无奈又宠溺的道:「盈儿,对两位老人家要以礼相待。」见面就咒人死太不敬,至少要让人含笑而去。

「待个头!哪有人上门讨酒喝的,我又不欠他,想当乞丐到客栈后门待着,等人施舍剩菜剩饭。」她长得像卖酒的吗?一开口就要白露酒,白露酒长啥样她还真没见过。

「敬师酒。」

「什么敬师酒?」徐轻盈一脸怔然。

「老夫要收你为徒。」她有极高的天分,亦医亦毒。

「你要收我为徒?」她冷哼一声。他是不是脑子被牛顶过,这毛病可大可小,他疯得走错门了,得治治。

「还不磕头拜师,双手高捧把酒送上,原本我是不想再收徒的,不过看你天资颇佳……」

「等等,请问你是哪位?」未免妄自尊大了。

「我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