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姊,你认识青吗?你对他好凶。”孟洁没注意他的求救目光,只是好奇一问,却适时化解他的危机。
“对呀、对呀,洁,你表姊对我好凶,你要保护我免她虎爪摧残。”左天青连忙抓住防护层保身。
花艳子沉声问道:“你在暗讽我是母老虎吗?”
不愧是新闻从业人员,抓语病的功力一流。左天青一脸正经,“不敢冒犯。”
“请教四少,你被男人抛弃了吗?所以改邪归正了?”
“呃,那个是你误会了,影剧版的新闻不可信。”他暗自叫苦,再次被自己发布的消息砸了脚。
“噢,你是指同性恋那件事呀!”花艳子故意提出口。
“你是同性恋?!”孟老夫人惊呼一声。
这怎么成?万一他身上带什么病菌,不是害了她孟家仅剩的血脉。
听到她的惊呼,众人才腼着脸一愧,记起这里是私人病房,而病人正好有心脏方面的疾病。
“对不起,老夫人,我太急着找这只兔子算帐,忘了你身子不适正在休养。”花艳子诚心地向她道歉。
“你是。。。。。。花家的人?”她的面容神似花千津,孟老夫人难免有此猜臆。
花艳子略带疑惑的回答,“我是姓花。”
“果然是花家人。”孟老夫人感慨一叹。
三十年的因缘,如今结成果报了。
“老夫人是花家的旧识?”她可没印象。
孟老夫人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几岁。“你长得很像我容不下的媳妇花千津。”
“妈?!”
“姨妈?!”
花艳子和孟洁讶然出声。
这。。。。。。这不是说明了一件事,眼前卧病在床的孟老夫人可能是。。。。。。不,是肯定是小洁势利的血缘至亲,那让小洁一直放在心上无法释怀的遗憾?
“你是我。。。。。。奶奶?”
放下多年心结,孟老夫人朝孟洁伸出手。“是的,我是狠心赶你们一家人出去的恶老人。”
“不。”孟洁摇摇头走上前,将手放入她干瘪的手心。“是我们不孝,未能在你膝前尽孝,惹你老人家伤心。”
“你。。。。。。”孟老夫人眼眶聚泪,不敢相信她的心竟是如此善良。“你被教养得很好。”
“她不是教养好,而是呆又笨,根本不懂人心险恶,才会傻傻地被披着羊皮的狼给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