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里那些米虫肯为她多设想设想,说不定他们还能成立个野菜山产销售中心,游客来享受到大自然的美味,顺道在民宿过夜,那她就发了。
可是……
唉!
世事不能尽如人意。
“大哥,你决定要继续丢人现眼吗?不会抽烟就不要逞强,顶多让人笑你‘肉脚’而已,你要我等到头发白了才肯让我踹一脚呀!”脚一抬,她直接触到自个的脸颊才又放下。
这一招又让男孩们抽了口气,脸色更白地相信她不简单,果然是高手。
“你……你想怎么样?”吞了口口水的徐敏雄声音变得小了,握紧的拳头松了松。
小鬼就是小鬼真没胆量。“是你想怎么才是,找我麻烦的人是你耶!”
有没有搞错,还要她提醒。
“你是贼……”
“有胆再说一遍,我耳屎没挖干净。”小指作势地挖挖耳朵,她将一小块耳屎弹到他脸上。
不敢动的徐敏雄显然被她吓住了。“你……你偷挖……”
“嗯——”眼一凶,她举起了拳头。
“哇!快逃。”
不知是谁先喊出这句话,早就想跑的男孩一溜烟地往路的另一端窜去,没人敢留下等着称她拳头的重量。
连少了两颗牙的镇长之子也像长跑健将不落人后,捂着发痛的下巴追过分得慢的同伴,生怕落在最后面会被恐怖的女人逮住。
“哈……一群不长进的笨蛋,大姊我唬弄两句你们也信呀!真是头大脸大鼻孔大,胆子最小,你们的父母真该惭愧生笨了你们的猪脑袋……”
“觉得很神气?”温和得不能再温和的低沉嗓音骤然响起。
“还好啦!我还怕他们围上来扁我呢!”好加在,他们太笨了。
“既然怕为何还挑衅?”声音温柔得让人的心都化了。
“虚张声势你不懂呀!欺善怕恶是人性,我一定要比人家强才行,站着挨打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很久以前她就发誓绝不委曲求全。
像她母要为了一个男人委屈了十几年,结果死后无人闻问,连要上个祖宗牌位都没资格,骨灰坛子差点被人丢弃沟渠。
所以柔弱是没有用的,人要强人家才会多看你一眼,否则会如路边的狗屎人人嫌臭,掩鼻地绕道而行。
“因此你才如此嚣张呛声,不管到方实力优过你甚多。”春风般拂过的软音酥人胸怀。
“不比过怎知谁比较强,一群小鬼根本不必……”咦……谁在和她说话?
见鬼了,大白天也会出现灵异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