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玄漠,你们不听令!”凌拨云气得想揍人,颤着身子看二根沾了药的银针没入曲池穴。

那种任人宰割的感觉不好受,他真想昏了。

“爷,他们不是不相干的人,他们是云姑娘的朋友。”恐怖的朋友。玉浮尘望着窗下正在扫落叶的尊贵十三皇子。

“初儿?!”凌拨云眉头一皱,不想告诉她扎错了穴位。

“欢……欢和丫丫,她们是我最……最要好的朋……朋友……”她好高兴她们来了,不然她一定会乱了手脚。

泪一离开脸颊,有两双僵硬的柔荑在胸前接着。

“你的朋友很讨人厌。”凌拔云口气恶劣地说道。

“不许说欢……和丫丫的坏……坏话,你是大坏蛋。”一恼的云日初不意拍到他伤口。

疼……疼呀,她想谋杀亲夫。他咬牙切齿地问:“她们比我重要吗?”

“当然。”她毫不思索的回答。

凌拨云心中很不痛快,吃味地瞪着珊瑚屏风,似要瞪穿屏风那边的大嘴婆。

当初这道屏风并不是摆在房里,是尉天栩神通广大弄来的,主要的因素是为了阻隔不雅的画面,没有一个男人的气度能如此广大,让妻子去看别的男子身体。

即使是个病人。

“云云,你的男人刚喝了一缸醋吗?我好像闻到酸味。”唯恐天下不乱的莫迎欢再添一笔。

云日初红上了双颊,听出她的调侃。“欢欢,你别取笑人家。”

“啧啧啧,丫丫,你听见她的话没有,她居然知道我在消遣人耶!”长大了,离巢的雏乌长大了。

杜丫丫疲倦地打了个哈欠。“欢欢,你好吵喔!我两天没睡觉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谁叫你半夜不睡觉去做贼,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飞檐走壁……”莫迎欢仍念个没完。

“你闭嘴,是谁叫我去爬人家的屋顶?”睡眠不足的她虚火上升。

说什么打铁要趁热,烙饼要趁刚出炉时吃,坏人的报应要趁早,世人才不会老怨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连着两天她摸上庆王府,把一些值钱的珍奇宝物全给移位,宫里赏赐的圣物也一并搬家,现在全堆在玉浮尘所住的杏花院,逼得他不得不上芙蓉院向玄漠求救。原因无他;只因他长得太美丽了,她们嫉妒,所以要破坏他的平静。

“丫丫,你知道向来只有我凶人,还没有人敢对我凶呐!”莫迎欢笑脸迎人地凝望杜丫丫。

杜丫丫暗自呻吟一声。“银子全归你,我一文不取。”

“好姊妹,我怎么好意思贪你辛勤得来的功勋呢?这样我良心会不安。”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没关系,你尽管用,我不缺银子嘛!”杜丫丫露出一个假笑,脸上明写着——你知道嘛!

她还是假意推辞了一下。“男人不太靠得住,你还是留个几两银子在身边应应急,免得他变心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