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所看到的吗?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他不害躁地炫耀身体。
凌拔云光着膀子,脱得只剩一件亵裤,他在许多女人面前赤身裸体过,对于男女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因此没有半点羞愧之色。
向来床第之事,全是由侍妾们为他宽衣,他从不自己脱掉一件衣物。
但是顾及她是没有经验的处子,不懂闺房之欢,所以他才自行解衣并保留最后一件衣物,以免一开始就吓坏他调皮的小娘子。
“哗!你的肌肉纹理好明显,和我以前看过……
呃!我是说以前没看过。“好凶的眼神。
“初儿,你看过男人的身体?”凌拨云的语气中饱含浓浓的酸味。
在他的瞪视下,云日初呐呐地说:“我只……看过胸部,其他没……看见,真的。”
“你不乖哦!偷看男人的身体不是好姑娘的行为,你该罚。”他邪笑地抱着她上床。
“我才没有偷看呢,而是光明正大的看,他们……
你不要瞪人嘛!我又没有做坏事。“她是在救人。
“以后不许你再看男人的胸,要看只能看我一个人的。”还他们呢,原来她不只看过一个,他们全部该死。
凌拨云头一回脱女人衣服,显得笨手笨脚,结果一恼火,整个用力撕破。
以前的侍妾都很懂事,自动的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半张着腿,他只要跨骑上去即可,根本不用费太多心思就可以得到满足。
他不曾取悦过女人,只是一味在她们身上宣泄欲望,不管她们的舒适与否,一完事倒身就睡,等着侍妾为他拧巾净身。
有时候他会躺在床上看着她们取悦他,坐在他身上扭动交欢的姿势似乎使她们快乐些,常常尖叫一声的昏倒在他胸前,害他得用力往上挺才能获得最后的解脱。
“大坏蛋,你扯破我的衣服了。”云日初的眼泪停在眼眶中打转。
“破了再做件新的,我想看全部的你。”和先前一样,凌拨云撕破她的单衣露出抹胸。
“你好浪费!欢欢会恨死你。”云日初不解人事,有些害羞地用手罩着雪白胸脯。
“别遮住你美丽的身体,瞧瞧它多滑细可口,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当真在她玉肩上轻嚼。
她呼痛地拍打他的胸膛,手指间的触觉令她起了“研究”的兴趣,照着医书上的人体图形描绘,好奇地捻捻他胸前的两颗黑色“大痣”。
无心的抚弄比有意的挑逗更销魂,凌拨云的呼吸开始变沉重,悄悄地将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
不管是有心或无意,外面烧着大火,屋里燃的是欲火,两唇相贴,濡沫互染,很快的出现两具赤裸的服体互相交叠……
“天呀!你还太干了。”
他已蓄势待发,箭在弦上,正等着一飞冲天,可是手指不意地一模才发现她太干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