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允许侍妾爱上他,嫉妒的女人往往不理智,让府内不平静,破坏他定下的和谐。
因此,他不爱女人,也不偏宠其中之一。
“那关我什么事?她们又不是我的侍妾。”他真是风流、滥情。
“初儿,我闻到你身上的酸味了。”凌拨云笑得很得意,初儿她终于有些在意他了。
“你……你胡说!”云日初双颊染上微红。“你嗅觉出了毛病。”
凌拨云大笑地拨拔她及肩的流苏彩缎,“有没有胡说,问你的心。”
“我……我不要理你了啦!讨厌鬼。”头一甩,她自顾自地往前走。
她不喜欢自个别扭的心态,明明不该和他搅和太深,偏偏又脱不了身,把自己搞得心头乱糟糟,进退都为难。
“我理你呀!小初儿。”他神情愉快地大步一迈即跟上她的步伐。
玉浮尘远远看着他们在花间追逐,不太想当那个破坏气氛的人,可是人生总会出现遗憾,人选是……
“玄漠,你去告诉爷。”
“阴阳先生,我不是你手中用来卜卦的铜板,你请。”玄漠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横睨一眼。“怎么,不连名带姓唤我?”不习惯,这个人太老好。
“我尊敬你。”
“喝!你几时学会说笑了?我真是小看你。”还好他早膳未食,不然全浪费光了。
“你打算等爷发现,我们再说吗?”他不会当滚石,滚走爷难能可贵的笑容。
死玄漠,真卑鄙。“我认了。”
一言以蔽之,玉浮尘举起罪恶的左脚跨出。
“爷,玄漠有事要禀告。”将他一军,玉浮尘的唇角有抹诡笑。
“玉、浮、尘——”玄漠咬牙切齿地瞪向他。
好美妙的推诿。“不叫我阴阳先生了?”尊敬呢?也一并消失了吗?
“你……哼!阴险。”
正在逗弄云日初哭的凌拨云收起笑意,眼神凌厉地射向互相推拉的两人,眼底的责备不言可明。
“有话快说,不要像个娘儿们。”
玉浮尘清清痰、正正色。“爷,属下们来报,北边村子有一群行踪诡异的江湖人士骚扰百姓生计。”
“嗯!继续。”凌拨云漠不关心地玩弄云日初的垂肩发瓣。
“我们怀疑他们是十三皇子的爪牙,已派人密切监视中。”玄漠这死小子,杵在那当石柱呀!
“查清楚是哪些人聚众扰民。”
“是的,爷。”玉浮尘等着下文。
凌拨云不耐烦地问一句。“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