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做了坏事也有人背黑锅,永远没有人会怀疑“单纯”的她。

“我了解了,原来你爱吃棒棒糖。”他故作了解地抹抹她的甜蜜红唇。

“你的伤势好多了吧?”瞧他健步如飞,那点伤大概困扰不了他。

“想赶我出院,顺便离你远远地,别再老婆老婆的黏黏呼呼?”住院是种享受,他舍不得离开温柔窝。

即使明知她的温柔有一大半是作假,但是真实的她更叫人激赏,他乐得配合浸淫在幸福的泉水中,灭了顶也甘愿。

是不是爱,他还在摸索,喜欢她是无庸置疑,她像罂粟花的汁液一般使人上瘾,沉迷在淡然的一颦一笑。

心事被揭穿的懊恼明白显示。“人家……还要工作嘛!你让我很为难。”

“老公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我养得起你。”白虎笑得近乎傻气,眼神却是锐利的。

她的懊恼是故意装给他看,低咒他去死才是本意。

“爱?!”向水心一脸迷茫的眨眨眼。“伤势痊愈就该出院,医院细菌多,住久无益。”

“最好出院被狗咬,走路跌人坑洞,大车往身上压,飞机掉在头顶上。”他说出她的恶念。

几乎无感的讶异一闪而过,他猜得太准了。“你说谁?太悲惨了吧!”

抓到你了吧!小心肝。“除了你的愿望,没人希望我死无全尸。”

她轻笑的掩住口。“你把人家想得好坏,狗咬的伤口一定很痛。”

“老婆,你还没告诉我和高傲女结识的过程。”他敢打包票,绝对精彩。

“她是苒苒,姓施,不要老是叫她高傲女,很不礼貌。”苒苒的名字很好听,水心就弱了些。

“我敢用生命打赌,你给她的封号不比我文雅几分。”眼一斜,白虎挪挪滑落的镜架。

高智商低能儿。“你的眼镜有度数吗?”

“别转移话题,我等着听你的青春趣事。”他眼带笑,嘴角却严肃。

“快忘光了,年代太久远……”向水心腰一紧,迎面是张放大的男性笑脸。

赫!吓人呀!

“你尽管跟我打哈哈,我很喜欢挖人家的根,顺便刨刨祖坟。”他的语气中没有半丝玩笑味。

“没什么,我人缘好,她人缘差,我是她唯一能谈上两句话的同学,毕业以后自然走得近。”公式化的友谊,无味无色。

有说等于没说,她的眼中找不到—丝回忆,淡如白开水。

一个打从五岁起就学会隐藏心机的女孩岂会自曝其短,他是白费心思了,向水心的双重个性挂在一张张面具之后,难以剥离。

“你由着她替你发言,主宰你的未来?”他不假手他人,揭开她笑脸菩萨下的真实绝对是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