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对萧景峰也不是到非他不可的地步,老实说还嫌弃他穷了点,但是禁不住人家有好体格,她一见就春心荡漾,好想与他在草垛上风流一夜,极尽那忘我的销魂。
瘦田无人拼,耕开有人抢,她便是这种心态,认为这男人是她先看上眼的,她都还没耕呢,岂能容许别人来抢。
什么妻子不妻子的她根本不当一回事,她要的就得是她的,没有第二种可能性。
“白夫人,请容我失礼了,我儿子不是贱种,他是我和娘子心爱的孩子。”目光紧定的萧景峰一手扶着妻子的肩,一边逗弄和他亲的女儿,一眼也没看向朝他勾眼尾的陈玉莲。
“爹。”霜明又高兴的喊了一声。
“爹。”细细软软的嗓音跟着哥哥叫。
哥哥妹妹都喊了,忸怩一下的霜真也喊爹。
三个孩子轮流叫爹,忽觉自己变高大的萧景峰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他的心是满的,充满感动和激昂,他当爹了,有了自己的妻儿,在将来的日子里,他们是他最想承担的负荷。
“爹什么爹,就你们有爹吗?弄脏我女儿裙子这事不能善了。你,过来给我磕头,磕到我满意了才准起身。”陈玉莲指着李景儿,存心刁难不肯罢休。
“人死了才碴头,等你不幸往生后,我会特地到你灵前上三炷香。”这人真该补脑,脑洞越裂越大了。
“你……你敢咒我死,你找死!”她气得冲过去要将人的脸抓花,再压着头一顿捶打,但她才一动就被兄长拉住。
“玉莲,得饶人处且饶人,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为什么别人的妹妹温柔懂事,他家妹子是山中母老虎,又凶又泼辣,还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陈达生在心里泣泪。
“为什么是我饶人,而非他们向我低头,至少得有诚意点,赔我女儿一件裙子,拿出一百两银子,此事就到此为止。”想找那女人麻烦还愁没机会吗?她有得是人。
一百两?!
狮子大开口,这才是坑人吧!
“一百两不可能,而且我还是想弄清楚事实的真相,绝不容许人颠倒是非。”
李景儿双目清冷的一扫,看向陈玉莲时特意寒光一射,看得原本有话要说的她不寒而栗。
“霜明你说,裙子是你弄脏的吗?”孩子要教,但不是要让他惧怕,用对了方式便能把孩子教好。
“不是。”
“那是谁弄的?”
“这……”他支吾着不敢说,眼睛东飘西闪。
他在瞧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