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红笑咪咪的想把手伸出来透风。“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害我嘛!”
啊!几时多了这么多红斑?
脸一皱,她用不着满脸不悦的司徒青冥开口,一溜烟又钻进披风里,自己对自己扮扮鬼脸大方不起来,她猜自己全身已无一处是完好无“斑”。
二十一世纪的她并非处女,男女情事她懂得并不少,可是一遇上需索无度的司徒青冥,她才明白当个处女是件多么辛苦的事。
她从来没这么累过,就算演习连续三天三夜里伏没阖眼都不及它的一半,至少在等候歹徒出现前她能和伙伴交换休息时间。
而他像饿了半世纪没碰过女人似,解了馋却解不了饥,完全没想过水丹虹的身子初体会鱼水之欢,东方大白还不肯停歇。
在昏昏睡睡中迎合他,她只知自己越来越累越想睡,但他是越战越猛如同海中鲛龙,扫波成潮浪堆浪,一波高过一波。
有这样的情人会让所有女人羡慕到咬鞋子,可是她必须说别想得太美好,因为连着几天下来根本没力气下床,手软脚软真像个废人。
真的,她忽然好怀念烈日当空下追捕坏人,乘着风迎着汗水,那种感觉太棒了。
“嗯哼!是谁说我是天下第一没良心的人。”从她口中听来就是不中听。
倪红不服输的予以反驳。“有良心会欺压我这个良家妇女?”
“你这小妖妇是当不了良民,跟着大魔头的我一起荼养人。”司徒青冥取笑地弹弹她一张一张的鼻翼。
情浓时,眼中无砂粒。
被晾在一旁的风吹柳满心不是滋味,要他眼睁睁看着名义上的未婚妻与妖鬼调笑,对已酸溜溜的自尊而言无疑是一种羞辱,即使是他先舍弃的,但是基于不甘拱手让人的心态,他凝着怒气放手一搏。
“虹儿,我来接你回绿袖山庄了。”因为她的改变令人惊艳,所以他会让她多活此时日。
等他品尝过她之后。
不领情的倪红掀掀眼皮子,说句让他惊怒的话。
“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她竟敢说出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她忘了自已是谁。
然而——“大夫说我中毒太深失了记忆,面对谁都是陌生人。”反正司徒不会扯她后腿,她尽量的编谎。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会当真。
“连我也不记得了?”不应该是这样,她该信守承诺择日完婚才对。
“你是谁?”她一副昏昏欲睡的神情十分妩媚,强打起精神不怠慢“未婚夫”。
是昏呀!真想搬张大床来躺一躺,省得他老是问些没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