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时的刑部侍郎高大人接手这件案子,他办案老练,迅速地破案,让真凶难逃法网。
此事之大闹得沸沸扬扬,全京城的人都晓得这一起灭门血案,最后引发惨案的玉脉收归朝廷。
不过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重活一世的单青琬有一颗横胆,不怕招来晦气,她想先买几个死契工匠来采玉,由舅舅做中人卖往江南一带,等累积了足够的资本,她再在京城开玉石铺子。
她都打算好了,一步步来,一口吃不成胖子,约两年后她也富甲一方了,到时她就闷声赚大钱,给弟弟置产。
“买下小云山要少银两?”
单青琬讶异的抬头。“你不问吗?”
凤九扬狂傲地一哼。“你的嫁妆我问什么?”
“我的嫁妆……”她惊得嘴都阖不拢。
“你不是担心简氏不给你准备嫁妆吗?那玉脉一买下我就让人开采,从一采玉到你出嫁前的玉石,都给你当嫁妆,十里红妆还是难事吗?”他要她风风光光的嫁入文锦侯府,成为百年内最受人羡慕的新娘子。
闻言,她大为动容,眼眶红了。“凤九扬,你真好。”
居然问也不问她为何得知玉脉所在,还予以支持,毫无犹豫的放纵她,此生此世,去复何求。
若有一天他负了她,她也认了,这一刻的温情感动了她,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要的是你,可不是你身后之物。”他够狂,以一名男子珍爱女子的心立下誓言,把她看得比自己还重。
“凤九扬,我们成亲吧!我嫁你。”她脑一热就冲动了。
凤九扬故作嫌弃地将人推开,以指拭去她满脸泪花。“我们订亲了,记得吗?你这根小豆芽我迟早要吃掉,但不是现在。”
为了她的身子好,他可以忍,男儿热血都可抛了,还忍不了一年的情欲?多淋几次冷水也就过了。
“你不要?”单青琬觉得小心肝有点受伤。
他轻笑着把玩着她的纤纤葱指。“怕你承受不起,这身板还得养养,我送去的药吃了没,怎么好像成效不大?”
他要痛快的大快朵颐,三天三夜奋战不休,将她从里到外吃得一干二净,而不是床板摇了一半,身下的人儿却厥了,让正在兴头上的他,只能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的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