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想把妹,意图明显,还把庆功会场由知名饭店移到辣妹最多的pub,规定每一位参与人士都要穿着清凉,绝不能有遮肉行为。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想而知,周显天的心情有多恶劣了,几乎是想将某人的脑壳捏爆,让他脑汁干涸,再也挤不出一丝邪恶念头。
「为什么我不能参加?」敢将他拒于名单上,周显天在电话那头不满的抗议。
柳重鸿贼兮兮的笑,「邀请函上特别注明携眷参加,别告诉我你不识字。」
「我是她丈夫。」符合要求。
「n0,no,n0,是前夫,眷是指家眷,有合法关系的眷属,前夫不在这条范围内,我可是针对你订下的喔!」他一点也怕他知道,笑得非常得意。
「柳重鸿,你故意整我。」这么无聊的把戏他也做得出来。
他坦白招供,「没错,谁叫你一拳打歪我的下巴,害我好几天不能出门见人,我不好好谢谢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太幼稚吗?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做法,用不着私下放箭。」
暗箭伤人。
周显天担心的是妻子的不胜酒力,别说酒量丁,连酒胆也没有,哪禁得起别人起哄闹酒,准被人灌得一醉不起,丑态百出。
而他又不在身边照顾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无人可预料,要是遇到有人心怀不轨,她根本逃不掉,只能任人宰割。
一想到此,他简直心急如焚,坐以难安地想阻止妻子赴宴。
可是一见到她媲美太阳的笑容又挂回脸上,他实在不想成为扼杀她甜美笑脸的凶手,她有多久没有这般快乐过。
前思后想,最可恨的家伙非柳重鸿莫属,若非他突发奇想地办庆功宴,妻子也不会穿着遮不住侞沟的低胸小礼服出门,让他心里五味杂陈,捧醋狂饮。
以前她也是这般等待吧!心神不安的等着应酬不归的他,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中的焦惧也一分分地加深。
「是很幼稚呀!怎样,要放狗咬我吗?」男人不需要成熟,只要有女人缘。
一名彼霸美女走了过去,朝柳重鸿轻抛媚眼,他马上用鉴赏家的眼神一挑眉,回送飞吻。「你……」他当初一定是瞎了眼,才和他当好朋友。
「还有呀!你上次的酒钱记得付清,别想赖。」亲兄弟,明算帐。
「明明是你们硬灌我酒……」那一夜的火热犹在眼前,他怒气顿消,嘴角浮起令人怨妒的辛福笑意。
「哼!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借酒装疯,看得出你老婆又被你拐了。」女人太单纯就是有一点不好,太容易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
「……」周显天先是一窒,继而闷笑说:「瞒不过你这位大情圣,把我老婆看好,少一根头发,我真把你剁碎了喂狗。」
「啧!谁理你,不怕我监守自盗?」他不信老友真的不担心。
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笑得教人背脊发寒。「如果你还珍惜你的小弟弟,我建议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