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向晚话说得很酸,一副对男人的劣根性知之甚详的嫌弃模样。

「第一,我有女朋友了,不劈腿是我的原则;第二,当我心中有了所爱后,其他女人再也入不了我的眼:第三,她的个性……坦白说,挺让人喘不过气的。」

当年他对文玉笙的第一印象还不错,外表柔柔弱弱,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和人对看还会脸红,宛若一朵巫需呵护的小白花。

她的柔弱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加上他正值感情的空窗期,因此兴起追追看的念头。

谁知她早就心仪于他,只差等他开口,两人的进展相当快速,不到三天就袒程相见了,她比他还主动地在无人的教室发生他们的第一次。

而后她就像形影不离的背后灵,他走哪里就跟到哪里,自己的课也不上了,对他的迷恋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

如果只是这样,他还可以忍受,但越相处,她的大小姐脾气越隐藏不住,尽管因为怕他生气不敢在他面前太造次,但却常常背着他找人威胁和他有所接触的女同学。

「听起来,她算是恐怖情人?!」难怪他对文大小姐的态度不假辞色,对那种人太客气只会后患无穷。

柳清羽点了点她的俏鼻。「是呀,好不容易摆脱掉她,我可不会愚蠢的吃回头草,尤其是我现在已经有了最珍贵的宝物,夏向晚,不管我有多少过去,能让我心动的人只有你,我爱你。」

闻言,她动容地红了眼眶。「我也爱你,柳清羽,你快要害我哭了。」

「王子的吻让公主笑了,我吻吻你就不哭了。」他眼泛柔情地吻着她眼皮。

「你才不是王子,你是癫虾蟆。」她笑着举手轻摇,满眼洋溢对他的爱。

「好呀!癫虾蟆要吃天鹅肉,你快把你的细皮嫩肉贡献出来,我要吃……」他又啃又咬,却不弄痛她。

「啊!不要啦!下绒了、下班了,我要回去看书,准备医生执照的考试。」

墙上的对钟指着十点零五分,医院外头的夭空是一片黑暗,看不到半颗星星,只有呼吻而过的救护车提醒人命的可贵。

有人正要下班,有人的夜生活才正要开始,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挥洒他们的人生,不让枯燥的生活呈现单调的黑白。

月儿不露脸,乌云遮蔽天,有情人偷得半点温存。

可是,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即使是夜深人静的医院,还是有偷窥的眼睛情然靠近。

「谁在里面吵吵闹闹,都几点了还在闹,想让病患睡得不安宁吗?」

刷地,更衣室的门被拉开,一道威严身影立于门口,面色冷得毫无表情。

「护……护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