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眼珠子在看什么,真要挖下来装在酒瓶里,等你明年的祭日再酒祭坟头。」皇甫冰影不高兴的发嗔,冷然一视。
哇!没必要这样毒吧!他才瞄了一眼而已。「我没在看她,真的。」
他吓得手脚发冷,赶紧把视线调回来,在她面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妄动。
对心爱的女人低头下算丢脸吧!这是一种身为男人的体贴。姓沈的那家伙说绝不可以硬碰硬,身段要软,拉下面子百依百顺,获得的好处绝对比付出的多。
而他的确体会到先示弱不代表认输,在他放下自尊后,他发现只要肯坦诚的面对自己,她几乎是有求必应,让他身心都能得到解脱。
「自欺欺人不会减轻你的罪愆,你要真中意她就不用客气,这种小事我向来不放在眼底。」她垂眉低视,冷静得不寻常。
只会放在心上。他代她回答。「妳别乱吃飞醋啦,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你不知道本人住在醋庄吗?是吃醋长大的。」她今天显得特别无理取闹,好像天生是醋坛子。
「我都有妳了,哪会分心,我又不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人。」光她一人他就摆不平了,哪来心思搞七捻三,见一个爱一个。
皇甫冰影挑眉冷笑。「要是没有我,你早就冲过去了,来个浓情蜜意话当年。」
「妳……妳怎么这么说,是不是生病了?」公孙静云举手要摸向她额头一试体温,却被她动作明显的避开了。
他眉头一皱感觉事有古怪,却说不上来怪在哪里,一向比他冷静的她不可能突然变了个人似,句句含沙射影的与他针锋相对。
平时她虽然生气,但也只冷冷的不置一语,纵使他的别扭真把她惹毛了,顶多微笑一瞟,再撒上钉子让他躺在上面,叫他自省。
为什么她会莫名的和他闹僵呢?难道是……
他看向勉强撑起身子的邬雪梅,见她步伐不稳的走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走来有几次踉跄,手往前伸似乎要等他搀扶。
但是公孙静云没动,转头看了看仿佛使小脾气的女友,一抹模糊的灵光闪过眼前,却在一声低唤下错失看清楚的机会,让它一闪而过,再也捉不住。
「公孙大哥,我没办法呼吸,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胸口好痛。」美人捧心,不胜娇羞。
「胸口痛就不要胡乱起身,妳起来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回去躺平。」他语气凶恶的一吼,根本没意愿伸出援手。
因为她,害得女朋友不给他好脸色看,他何必对她客气,没把她丢出去他已经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