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可怕,玩玩嘛!何必认真到去怀个野种来栽赃,太不值得了。”多情最伤人。

“你敢说我的孩子是野种?!”

低咆的男音让苏珊娜更加恐惧地抱住双膝。

“你……你又是谁?”

笑无真心的贝卡抽出白亮的刀。“他是我孩子的父亲,霍笑天同父异母的亲弟弟霍振天。”

“嗄……怎么会?他一点都不像霍家的人,像个洋人……”她突然闭上嘴。

因为她踩到霍振天的痛脚,说中他潜藏心中多年的阴影,两眼一皆地取出一把奥地利制的史泰尔gb手枪对准她。

在生与死关头,她能多话地逼他开枪吗?

“苏珊娜,你乖乖地认命,痛一下就没事了。”贝卡一步步逼进。

她惊慌地贴着壁一问:“既然是亲手足为何要杀他?你又得不到好处。”

“他死,才有我。”霍振天冷沉地说道。

“挺古怪的,你不是一直都在,他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奇怪的说法。

“他是霍家的光,只要他想得到的东西就去掠夺,轻松地犹如探囊取物。而我却只能在光的阴影下苦苦追赶,光不灭,影不出。”

“原来如此,是抢不到糖吃的坏小孩。”她了解地点点头。

“振天,你干嘛和她罗罗嗦嗦,快动手。”她没杀过人,手有一点抖。

“嗯。”

昏暗的室内,霍振天举起枪正欲射杀她,突地苏珊娜以粗嘎的男声大喊,“朱雀——”

灯亮了。

“怎……怎么回事?!”骤亮的光线让贝卡一时不能适应地偎向霍振天。

他立即明了了。“我们上当了。”

随后房里的落地镜开启,原来这是一道连接隔壁的门。

一群人陆续地由门后走出来。

“振天,你太让我失望了。”

“贝贝,枉我白疼你一场。”

两个不该出现的长者让他们脱口而出地一唤。

“爸?”

“霍妈妈?”

霍才亨痛心地红了眼眶。“我承认对你的注意是少了些,可是你怎能下得了手要你大哥的命?”

“岂止是少,你根本是漠视我,不肯接受我是你儿子的事实。”他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