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索尼亚不敢直言他的分心。「呃,是的,属下还有事要禀告。」
「说。」女人的身体应该柔顺得像猫,任由他搓捏不露出爪子。
「萨奇的爪牙又在闇界外作乱,捉走不少欲前来投靠的子民以为粮食,致使城中流言不断,生怕会一出城就回不来。」这是隐忧。
「他们说了什么?」太久没整顿了,一个个都安逸地学会碎嘴。
「呃,这个……」他说不出口的垂下视线,心中有著忐忑。
黑阎重掐衣衫不整的艳姬一下,眼露冷芒。「要我捉几个来审问吗?」
「不……王,他们……他们只是受到蛊惑,轻信不实的谣言而有所动摇,属下已加以安抚,王不用担心。」闇暗之城的人民不能再有伤亡了,王的威信足以震住八方。
「担心?」他冷嗤地发出阴沉笑声,利牙一低地咬伤雪白肌肤。「你担心的是受我保护的邪物吧!」
「王,痛……」情欲高张的艳姬因皮肉之痛而更加陶然,眼神迷离。
「不是的,王,流言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不妨碍王的大事。」安索尼亚戒慎地为臣民请命,害怕闇皇会因此降罪。
手一扬,一只注满烈酒的酒杯飞进他手心。「你越来越懂得拉拢民心,我是不是该嘉奖你一番?」
安素尼亚额头的汗当场冒出,双膝一跪直呼不敢。
「嗯哼!别自作王张袒护不识相的家伙,把萨奇给我找出来,他那票散兵已令我非常不耐烦了。」敢和他作对的可不多。
蓦然,他想起另一个不怕死的身影,眉头一拢地抚著犹留牙印的嘴角,她可是狠狠的一咬不带半丝柔情,娇慵的眼神又浮现眼前。
她若非胆识过人便是愚蠢至极,胆大妄为的行径已超出他所能容忍的界线,要不是她的身分过于独特,他绝不会轻饶她。
但是,空旷的胸口却传来回音,近乎嘲弄的取笑他的言行不一,凌厉的威胁不如柔软的唇来得管用。
黑阎捉起艳姬狂猛地吻著,仿佛要挥去不存在的幻象,他狂肆而恣情地勾缠她的小舌,妄想尝到同样如蜜的甘甜。
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同样是女人为何尝起来的味道有天壤之别,一是浓香的醇蜜,一是发馊的臭水。
一把推开怀中脸色潮红的艳姬,他烦躁的走下高位来回踱步,始终想不透区区一名人类为何敢挑战他的权威,令他著迷又感挫折,既想驯服她又不愿改变她的慧黠,还矛盾得不想找其他女人发泄。
他要她,迫切的想要她。
那股自始至终难以平复的欲望因她而蠢动,光是小小的一吻就让他难以自持,衣服包裹下的雪胴肯定更销魂,远胜他豢养的诸多欲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