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他眼中有关心,笑了出来:

“我没有吓坏,也不是怕……把身子给你,我只是怕不曾经历过的事,书上说……

说会痛……”声音转为蚊吟也似,愈来愈难以听分明——老天,她在说些什么大胆话呀?

他的表情也变得有点别扭,不发一言。

她发现了,问:

“怎么了吗?”

“我看过女人的身体,也摸过。”他沉声说着:“我母亲住院时我帮她清洗过身体,后来也有一些女人来委身,但我不曾做过那种事,不是没有过冲动,我一直以为不该在一无所有时对这种事太过投注。”

所以,他们相同的青涩。

她盈盈大眼看着他,语中夹着乞求,但又不确定。

“你……会想要其它的女人吗?”

“我只要你。”他的陈述便是允诺。

“会很久很久吗?”她问得好傻气。

他搂紧她,吻住她唇之前,回道:

“一辈子。”

她笑了,但眼泪也同时垂了下来,怕惹他不高兴想要拭去,他已伸手轻抹了去:

“小心,还捧着面?”

她这爱哭的毛病只怕一辈子也治不好了,但也发现自已渐渐不在意了;只要是喜极而泣,他就不介意。

叶蔚湘将碗放回桌子上,搂住他腰,面孔埋在他颈子中,柔声道:

“我爱你。”

他为之震动,将她搂得几乎不能喘气,鼻息吐纳在她头顶,久久才低哑地响应了她: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