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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想?死掉的人,想了何益?,"他将她一扯,教她跌趴在他胸膛上。他身上有汗味、尘味与血腥味,吸人口鼻之内,引起一阵战栗惊悸。很难受,却不敢推开他。

"你不……梳洗一番吗?"她的声音细如蚊吟,屏着气。

他闭上的眼张开一条缝,望着她道:

"下了,你给我洗个脸吧!"然后,他便睡了。

是了……自那一次起,他每次来,她便给他洗脸,不管他是不是来之前已经梳洗过。而他似乎也颇为享受,就一直这么延伸成习惯下来了。

从那时起,他们的牵扯便深了起来。本来,他是不大理她的,虽然说她是他的女人,但并不是一开始就有夫妻之实。这人,一颗心只在武艺的精进与找高手打斗,酒色财气这些东西并不在他眼内。

偶尔来到她房内,最常做的事是睡觉,真正的睡觉。

当他尚不困时,会逼她说话,不允许她老是当个哑巴。

两人之间真正有夫妻之实,是在他二十五、她十七岁那年。好似他活了二十五年,方知世上尚有另一种性别叫女人。所以兴致盎然,光看着她就看了大半夜,吓得她几乎昏厥过去。

初识云雨那一夜,相当折腾。

他这人,夺位就要夺尊,练武就要练绝顶,比试非得比尽兴……所以,初试男女之事,也就毫无节制地狂放。羞得她三天不敢下床见人,悲惨的以为日后苦头还多,这人终于开始对她执行践踏的乐趣了……

但是没有,他依然不常来,差别只在一旦来了,不若以前是纯粹的睡觉,而是会有夫妻般的亲密举措。这种生活上的转变,让她不知所措,心里还没理出一个头绪时,他……却已经带了其他女人回来……

然后,逐渐形成一座小后宫;然后,她自此就……什么也不再想了。

唉……

她已经不太清楚她变成这样冷心冷性,究竟是因为灭门之痛所致,还是……他带给她太多失望?

突来的想法让她一骇!失望?叶惊鸿让她失望?!

没有希望,哪来的失望?她不可能会对一个她惧怕的男人寄托出这种东西的!

天,她在胡思些什么!

下下不,不要想了,夜深了,她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