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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没道理呀!哪有人做善事没善报也就算了,竟还反而招来厄运?老天有没有长

眼啊?

以前“只是”发高烧也就算了,现在还受伤咧!教他们做父母的怎么忍受得下去?

夫妻俩还没走下楼,云母就拉住丈夫直问:

“云大师,访问小晰的皮肉伤又是怎么一回事?这回你要拿什么理由来让我安心?

请别告诉我,咱们女儿的细皮嫩肉异于常人,就算受伤也不会感觉到痛。”

云浩然苦笑地看着他素来温婉慧黠的妻子,但凡事情攸关于女儿,她什么尖刻的话

也不会忌讳的。

“你说呀!”摆出茶壶的阵式,云夫人没问出答案绝不甘休。

“曼晏——’她低唤着妻子的小名。

“别想搪塞过去,甜言蜜语此刻不管用。”

云浩然拉着妻子走入书房,叹道:

“我替咱们女儿卜过卦。”

“然后呢?”

“在见过杨迟那天,卜到的是随卦,雷泽随,表示出姻缘之象,这是好卦。前天女

儿回来时,我又卜了卦,得到的是坎卦,坎是危险的意思,但仍能通于内外,险中求安,

她不会有事的。奇怪在于,不应该有人真正伤得了她,但显然我是料错了,他都来了,

其他人怎能不来……”谈话逐渐转为自方自语,云浩然抚着下巴沉思不已。

云夫人好有礼貌地问:

“谁又是‘他’以及‘其他人’呢?请问一下。”

云浩然回过神,为难地想着要怎么说才可以通过妻子这一关,还没想出方法,门铃

替他省了事。有人来拜访了。

“我去开门。”他好勤快地冲了出去。

云夫人暗自跳脚,低喃道:

“你要是认为我会就这么算了,那可是大错特错了!大——师。”跟在后头,她也

没有停下脚步。

远远地听到开门声没听到招呼声,她好奇地扬声问:

“是谁——啊!”随着她走近到可以看到门口的访客,也跟丈夫一样嘎止了声音。

门口站着两名男子。这不算奇怪。

奇怪的是,一名叫杨迟,而另一名叫汪宇,他们看起来并不认识,手上都十分有默

契地各握了一束鲜花;更有默契的是他们没有看向云父,互相打量着,谁也不肯光移开

目光,像两只觉得自己领域侵犯的野兽……

这是什么情况啊?

“请坐。”云父含笑开口,语气十分平和。

“请喝茶。”云夫人就紧张多了,满脑子飞转着以前看过的西部电影里面有关枪手

决斗的情节。

两位来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坐下、喝茶,而且还同时开口——果真是非常地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