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但是父亲的强调却是明白的,就是指那些“朋友”之外会让她产生性别分野的男
性……
杨迟……呃……还有……那个谁呀?似乎是什么汪宇的来着那个很会耍宝耍帅的男
孩……脑中自动跑出不同的一类,嗯……
异性。好奇怪哦,以前都不会这么明白地感觉出男女之间的不同,却独分出他们,
真怪。
“爸,这很重要吗?”她微吸着小嘴,生平第一次不想回答别人的问题。
云父的眼光掺杂了多种情绪,像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欢喜,以及担忧,却又无能为
力。抿唇微笑道:
“做人父母,能担心的还有别样吗?”
“您是算出来的,还是听妈妈提起的?”前几天杨迟送她回来进,妈妈有看到。一
直不知道父亲的卜算能力如何,所以她才会好奇地问出来。
云父含糊回道:
“都有,你今年注定要犯桃花。”
“桃花运,还是桃花劫?”突地,云晰笑了出来。“去年是排闻爆炸年,每桩桃花
运都会演成桃花劫,我真是问了笨问题。爸,您放心,我还小,没有恋爱的打算,何况
我对那些又不懂,更没兴趣,不必担心啦!”
才说完,母亲从厨房的那扇门探头向后庭这边唤着:
“小云,有你的访客。”
“哦,马上来!”她跳起身,小跑步回厨房洗手,努力想着今天是否与人有约而自
己却忘掉了?嗯……似乎没有哪……
望着女儿翩若粉蝶般的跑远,云父轻叹了口气,低喃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
“平凡的生命、平凡地经历喜怒哀乐,最平凡不起眼的人生……别人急欲屯众不同、
轰轰烈烈,而你,在千年的祈祷之后,只愿真正平凡……他们全来了,你的未来将会有
怎样的变数呢?”
掐算不出的人生,铺排不了的未来……
她总是必须独自承担起一切,旁人无能为动……
轮回里吝于释放出一点点希望的端倪,也残忍地安排一场又一场的试炼,“吉凶难
卜”是唯一的答案。
他只能惴惴不安,然后无计可施。
★★★
**“啊!是你?”云晰走入客厅,乍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扬迟时真的愣住了。
“你怎么会来呢?有什么事吗?”
大概是刚才与父亲谈到异性的话题致使甫见他的一时间竟有无措别扭起来。
扬迟站起来笑得轻淺但眸光是真诚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