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仪方式,亦是平和而悠淡地去付出、去品味,不知怎生叫惊涛骇浪,却教她那好胜心强的帝王当成刻意的无心、无感。多好笑,事情就是这般发展下来了,而他要她。
她会有孩子吗?
包好衣裳,双手平放腹部,柳寄悠不自禁地想着;太频繁的临幸,让她不能不去想必然会酿造出来的结果。
愁眉锁上心头,她只能命令自己不要去想那么远。她已二十岁了,超过了婚龄虽不代表不会受孕,但总不至于如那些年轻少女那般轻易有妊吧?
当然,这只是自我安慰,因为她不知道她还能由哪方面理性的看法去衡量这件事的乐观点。没了,她一点把握也没有了,真是糟糕。
毕竟,她是太轻忽她那皇上异于常人的心性了。原本她以为事情都是可以推想的,但唉!
外边的门板被敲了两声,柳寄悠才猛然记起今日叶夫人会来找她,看看时辰,她晏起了好一段时间,想必教她等久了吧!
连忙束好发髻,半跑了出去开门。
"对不起,我睡晚了。"
门外的柯醉雪包容地微笑,依然双手抱着孩子,不过手臂上放着几本书。
"不好意思,刚才我去书房找来几本字帖,与一本《三字经》。以前我记得娘家的兄长都是由这些开始学字的,是吗?"
"一般而言,是的。来,进来坐。"
"你还没用早膳吧?"柯醉雪看到桌上摆了几盘食物,都凉了。"我叫下人们再端去热过--"
"不必了,才刚起来,没胃口的。"柳寄悠将餐点端到一边的架子上。
"听丫头们说,你们夫妻明日就要走了。"柯醉雪低声问着,语气中有浓浓的失落。
"是的,江陵那边有事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