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哀哀叫的不断大呼投降,最后挂在他身上阵亡。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躺在他身上的她,开始发现他的气息有点紊乱,身子热热烫烫的,看着她的眼光也好热,充满了一种不知名的渴求……
「攸贞……」
她只听到他低哑的这么唤她,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中午的那场热吻,引燃了两人心底深处的火苗,后来的翻打玩闹则是助焰,他们都知道的……一切,终究会变成这样,也只会是这样。
她叹息,放松身体,觉得心满意足,觉得此时的拥挤刚刚好,不能翻身没什么大不了;床太小,小得刚刚好,让他们只能依偎熨贴,不能分开。她喜欢这样。
「在笑?笑什么?」在她背后的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手指摸到她嘴边的笑纹,问着。
「我……」她想回答他,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跟他一样沙哑,又笑了。「我以为你这几天……不想跟我……亲热的。」
「是不想呀。」虽是这么说着,可是原本轻抚她小嘴的手指,却邪恶的往下移去,密密的罩住她一边胸房,轻缓的揉捏着。
「可是……你做了。」她猛地倒抽一口气,听到自己的心跳又如擂鼓般失序狂击着。
他在她后颈边喷着热气,让她平滑的肌肤不由自主的冒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全身都在轻轻颤着。
「你害我的……」他像是在指控,可是沙哑的声音与煽情的肢体动作让他的语意充满了挑逗,更像是臣服。
「我哪有……」她深呼吸又喘气,喘气又深呼吸,反反复覆的,声音总是沙哑得近乎气音,也破碎得无法成句。
「你没有?」两人并躺显得太小的单人床突然不再拥挤——因为他翻身而起,一上一下的,两人的纠缠方式转换成了交迭,空间一下子大了,可是距离却是近得很危险。「妳有。」
「哪有……」她抵死不承认,不敢看他炽猛的黑眸,不敢看他男性的体魄,不敢看两人此时这般的亲密,于是只能紧紧闭上眼。
他密密的贴着她,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没再在她身上探索,双手轻捧着她爆红的脸颊,唤着——
「攸贞。」
她不理他,还是紧紧闭着双眼。
「攸贞,你张开眼。」他轻叫着。
她只好怯怯的将眼睛打开,羞涩得不得了的看到他的俊脸在自己上方近成了大特写。
「来,告诉我,你爱我吗?」他问着,想要得到她的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