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月的租金连同押金,明天我会过来收取,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随时和我联络。」
「明天你有空吗?」他天外飞来一句。
闻言,傅维瑗顿时一愣,完全无法反应。他这么问,是要跟她搭訕吗?果然是个好色的登徒子!他们不过才见过一次面而已,而他说不定连她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居然敢开口约她出去?
他以为他长得帅就了不起呀?她傅维瑗可不是如此肤浅的女人,她的梦中情人,就该是像尉晨纲那样温柔的好男人,怎么样都不会是眼前这个要求特多,又随便乱搭訕女孩子的臭男人!
她板起脸,俏脸上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墨治国没留意到她的变化,只是东走走、西看看的,眉宇间的皱褶越来越深。
这裡真是什么都没有,看来他太高估尉晨纲的办事能力了。
不只是要买桌子和沙发,还要再买张舒适的大床才可以,他一向注重睡眠品质,现在房间裡的那张破床,光用看的就觉得难睡,当然床单和被单也是不可或缺的,一想到他还得张罗这些琐事,他就高兴不起来。
「抱歉,明天我没空,请墨先生自便,我还有事得先离开了。」她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一见她準备走人,他眉头一蹙,想也不想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她吓得花容失色,拿起手中的包包就往他身上砸去,就怕他会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哦!住手……」被她乱无章法的攻击打得满头包,墨治国忍不住哀号。
「你这个大变态、大色狼!别以为我是女人就好欺负,告诉你,我也是学过防身术的!」她继续打。
「住手!好痛!」该死的,她的包包是装了石头吗?痛死他了!
「会痛厚?怕了就好,你这个死变态,房子我也不要租给你了,我会跟尉学长说一声,要他自己想办法!」她拿起包包就是一阵狂砸。
驀地,她的皓腕被人箝制住,手中的包包老早就被丢得老远,她瞪大双眼,看著寒著一张俊脸的墨治国,只见他脸上有著被她砸出来的红色瘀痕,看著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莫名其妙拿东西往他身上就是一阵狂打,她以为他是沙包吗?
「要你安分守己一点,不要像个没见过女人的登徒子,才第一次见面就想约女人出去。」她挣扎著,却挣脱不开他的手。
「你说我是个没见过女人的登徒子?」他瞇起眼,显然很不苟同。
「不是吗?否则你干嘛问我有没有空?」她仰起下巴,不服输地回瞪他。
听著她的指控,他怔愣了好半晌,而后才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原来她以为他约她是想跟她搭訕?有没有搞错啊?虽然她长得还勉强过得去,那并不代表他会飢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好吗?
「傅小姐,你是耳朵有毛病吗?还是想像力太丰富了?我问你有没有空,并不是想和你约会。」他扯动唇角,有些嘲讽地看著她。
「耶?」她错愕地停止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