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误会吗?宁静不知道,因为她看得出那叫夏绿蒂的女孩注视著夏天时,眼神实在太过明亮。
她想起了夏天对ter的提防,不禁暗骂自己,她还敢怪夏天,原来这种吃醋的感觉还真是难受得紧!边骂她边不小心灌了好几杯酒,一心只想要压下胸口那种不舒坦的感觉。
她到底喝了几杯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当夏天来找她时,她已经步履不稳了。
“你醉了。”他叹口气将她揽近身边。
“我才没醉呢!”宁静咕哝抗议,片刻后憨憨地笑了,“要不你拿把小提琴来……呃!我不介意来个现场演奏。”
“小蜜蜂还是小星星?”他笑著问道。
“嘿!别侮辱人……”
她话还没完,头一垂落,醉倒在他的怀抱里。
就在此时,夏绿蒂跑了过来,“sur,陪我去……”
“对不起,夏绿蒂。”夏天颅了夏绿蒂一眼,将宁静拦腰抱起,“我得回去了,我的未婚妻喝醉了。”
“未婚妻?!”
夏绿蒂眯紧猫似的瞳眸,敌意满满地盯著那头发短到不能再短,像个小男孩似的东方女孩。
“为什么?”她失去控制发出尖叫,“她会弹钢琴?会拉小提琴还是竖琴?”
“她什么都不会……”夏天抱著宁静转身往外走,“可是我很爱她。”
本欲追上去的夏绿蒂霎时被定住,仿佛饱受惊吓一般。
夏天向父亲及继母告别,将宁静放进车子里,然后开车往自己的寓所而去。
虽然他知道父亲这里多得是空房间,但他更知道喝醉了的宁静和累坏了的他一样,宁可睡在自己的家里面。
他略微用力睬下油门,往家的方向疾驰。
头好痛。
努力张开眼睛的宁静,好半天才能够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白纱窗帘透进了淡淡的阳光,这是她会清醒的一半原因,另一半,是那正在她脑海中撞钟似的大锤子。
该死!原来这就叫宿醉!那些卖酒的商人真该捉去枪毙的,制造出这样害人难受的东西!
她想用两只手按紧头,这才发现一只手是让人给握著的,她转过头,看见沉睡在一旁的夏天。
他睡得好沉,看得出累坏了,那向来自制满满紧绷著的脸部曲线,此刻全然松懈,他看来像是个脆弱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