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清楚,这是饭店的床。"聂谦揉着眼睛哑声道。

彤甄一惊,拉开被单,脸朝里面看,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耸立的乳峰上有数个红印,同时有一样刺眼的东西闪进她视线里,她一瞧,不得了!他的男性象徵翘得比她双峰还高

两者在同一个画面出现,简直像在沙漠中看到骆驼的双峰和椰子树!

虽然被他的庞然大物给吓得心脏噗噗跳,甚至产生好奇,想伸手摸摸看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的教养,她的教育程度,都不允许她做出违背善良风俗的举动,更何况她还是个"谨"言慎行"的处女!

摸男人的那里,只能在有婚姻关系的夫妻间进行

不对!她聪明的大脑今天怎变得好奇怪?一个劲地想着男性象徵!

既然大脑不灵光,换脚趾头来想,她现在应该要想为什么她会睡在饭店?

为什么她一丝不挂地睡在床上?为什么他也一丝不挂地睡在她身旁?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喝梅子酒以前的所有事,但喝了梅子酒后她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不过有一句话此刻像烧红的烙铁印在她脑中--男人的誓言能信,母猪都会爬树!

一个跃身,粉拳如打鼓般捶打着他的胸膛。

"你欺骗我!你欺侮我!你不守信!"彤甄歇斯底里。

"我没有,我说过,地球是圆的,除非你要我"聂谦甘心承受着她的捶打。

"是我主动的?不可能,这只是你的脱罪之词。"彤甄咬牙切齿的否认。

"想想看,你为什么没有记忆?"聂谦暗示。

彤甄停下手,想了一下,她记忆丧失的分界点是在--梅子酒!

因为它的味道香甜,使她欲罢不能,一口接一口的喝,她记得最后一口的酒味不太一样,是苦的,但她的大脑像是得了脑震荡般,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就把最后一口吞下去,然后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同一瓶酒里的酒液,味道却不同,可见酒里另有玄机。

她知道了,这一切全是聂证的阴谋诡计!

"我回去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杀了聂证!"彤甄火冒三丈的说。

"我没意见。"聂谦耸耸肩,心知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谋杀案。

在处死聂证以前,总是要让他知道他的计划将她害得有多惨,但是她不敢再掀开被子,看看她身上究竟有多少伤害,她怕会再次看到他的巨物,不过她隐隐觉得两腿之间很奇怪,彷佛有东西沾黏着,会是什么呢?

"我问你,我们昨晚到几垒?""全垒打。""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是你借酒乱性,强迫我击出全垒打。""呜呜呜"彤甄感到眼睛一热,忍不住地轻声啜泣。